儿子的名字带着五行,于金锁、于木头、于水生、于火绳、于石头。
而且父子六人全是光棍。
鳏夫于庆之看家,五个儿子在市井讨生活,干点小买卖维持生计。
今夜,于庆之眼皮跳的厉害。
左眼跳财,右眼跳灾,那双眼都跳,是财是灾?
于庆之很恐慌,便把五个儿子都叫来询问。
“为父眼皮跳的厉害,心里莫名慌乱,莫不是有危险?”
于石头道:“爹这是急躁了,等那些人回城,眼皮就不跳了。”
“你等不知道,这事做了好多次,为父一点都不慌,唯独这次是夜不能寐。”
于庆之摇摇头道,“为父居然产生了逃离霖州城的念头,这还是第一次。”
于木头道:“紧闭城门,四街巡逻,官兵说是捉拿辉国奸细,大概有辉人潜入霖州城,老爹少安毋躁,我等又不是奸细”
“哐啷!”
屋门突然被一脚踢开,随即几个手持连弩的官兵进来,瞄准他们道:“别动”
站在窗户旁边的于石头突然从窗户跃出,侧面的于木头和于金锁趁乱抽出兵刃往外冲。
“啊”
窗外一声惨叫,于石头已然身首异处。
“嘭!嘭”
弩声连续响起,于木头和于金锁当场身死。
刘波等人突然发难。
只一个照面,刘波就夺下于庆之刀刃,将其制服。
水生和火绳也被其他兵士缉拿。
“套上头套,押回去!”
霖州府刑室内。
两院押狱寒南花亲自来审问于庆之等三人。
他是个男人,名字中却有个花。
你若是认为他性格柔弱就大错特错了,他的凶狠是出了名的。
“老子做了十几年押狱,让犯人招供的刑法多如牛毛。如果你们想尝一尝,千万要坚持到底,不要招供,不然老子会失望的!”
刑室内昏黄的烛光照在那些金属器具上,散发着幽幽的寒光,令人不寒而栗。
而这寒光再次反射到寒南花脸上,显得极为狰狞,如恶魔般一般阴森。
“当当当”
寒南花绕着于庆之等三人不断转动,晃得他们心脏时常段路。
尤其是他两手各拿一铁锤,和拇指般粗细的长铁定,边走边相互撞击,清脆的金属响声,如同敲响丧钟。
寒南花走到于庆之跟前,突然将铁钉狠狠插入他膝盖。
接着用铁锤敲打钉帽,边敲打边问:“让你不说!让你不说”
“啊”
尖锐而凄厉的嚎叫声响起,于庆之哀嚎道:“我说”
寒南花没有停下动作,而是边敲打边喊:“让你才说”
于庆之心里直骂,你啥时候问了,我也没有拒绝过啊!
直到钉子全部没入膝盖,寒南花才停下。
水生和火绳浑身颤抖,上下颌叮叮当当打架。
于庆之额头冷汗直流,喘着气道:“大人,你让小人说些啥?”
“咚!”
又一锤子砸在钉帽上,于庆之疼得再次尖叫。
“说啥?从你娘生你那天说起,然后如何当上间谍,在霖州城和什么人勾结,给辉国送过那些情报,在城内外和什么人接头所有都详细说来。”
“好的,大人!”
于庆之刚要说,又是一声长嚎。
寒南花随手把钉子拔出来拎在手里。
血淋淋的钉子和铁锤撞击,像极了十八层地狱。
寒南花就是索命的阎罗。
于庆之哆哆嗦嗦道:“小人出生在辉国兴京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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