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会的,你给我洗干净脖子等着。”邢小州咬牙,拽紧了拳头。
“等你?你当我和你一样蠢?”北野飒双手环胸,斜倚着书架,“除非你求我,我倒是可以考虑。”
“爱等不等,求你这种人,这辈子都是不可能的。”邢小州翻了个白眼。
“把你弄哭的,偏偏就是我这种人。”
“我没哭!我再告诉你一遍,北野飒你大爷的我没哭!”
“叽叽喳喳吵个不停。回去好好照照镜子,你就知道你现在是个什么丑样。”
“你说我怎样都行,就是不能说我哭,不能说我像个娘们,你再敢说,我就…就……”邢小州气愤地举起拳头。
“你身边的小丫头都比你有气势,邢家真是让我大失所望。”
邢小州抿唇,伸出食指直指向他鼻尖,所有骂人的话都卡在喉咙口。
“怎么?不发表一番你的豪言壮志?”
邢小州收回手,声音趋于平缓:“我不跟你浪费口舌,你要说我是小偷,那就算是我偷的好了,我无所谓。只要打脸的时候,你别觉得疼就行。”
“你要是硬气些,我或许还会欣赏你几分。这么来软的,我会很困扰。”
“那你就慢慢困扰吧,打扰了再见!”邢小州果断摔门走人。
寂静的活动室里,只能听到时钟的滴答声。
北野飒倚靠在书架,手里捏着那枚笑脸吊坠把玩。
区区一个邢家,也想越俎代庖?
是偷是抢,北野飒一点都不在乎。但,这是他的主场。任何人想要踏入特律部,必须征得他的同意,没有一个人可以例外。
唯一让他困扰的是,欺负弱小这种事,他最不在行了。到时候,玩残了玩废了,可别怪他下手不知轻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