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了,以后我注意,你可有何改头换面的法子?”叶飞凡问。
“有。”我答道。
“说说。”他温声而语。
“泼硫酸,或用我杀鱼的刀给你脸上划上几道。”我看着铜镜中的他温柔地说道。
他愣神了一秒,问:“没有温柔一点的法子吗?”
“有,只是那个操作起来比较难一点,费时也较长。”我为难地说道。
“什么?”他追问。
“重新投一次胎,我等你……”我一本正经的说着。
“……你……是说让我去……死?”他疑惑发问不太确定。
“……”我表示无语。
“我已经让你这么烦恼了吗?”他皱眉。
“你说呢?原本青慧是个被我看好的苗子,我以为她与别的女子不同,却不想她连二公子都不屑一顾,却对你这个有妇之夫上了心……”我忍不住叹息。
“我以后出门一定掩上面容不再给你找烦恼了,头发我给你擦?”他双手轻放在我肩头俯下身轻问。
我默默把浴巾反手递于了他。
“因为你我又折了一条财路,那白花花的银子当真让我心疼,以后这些东西又找谁去设计好让我发愁!”我哀叹,忍不住有些后悔。
“要不、那个……你去求她回来……”我轻咬着下唇小声提议。
“你想让我怎么去求,同意她靠近我?还是把她娶着二房。”他目无表情冷声回道。
“要不……你就小小牺牲一下自己……唉……算了,到时万一请神容易送神难,我岂不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脑袋……”我怏怏不乐地说道,两者权衡还是人更重要。
“俗语不是说搬起石头砸脚吗?怎么变成了砸脑袋了?”他有些奇怪地问道。
“那个、那个砸脑袋听着不是更严重一点吗?脚有什么好砸的。”我皱起鼻子嫌弃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