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大约又是诓我吧?你这张嘴死的都要被你说活,不过你说的我都爱听。”叶飞凡笑着说。
“不诓你,我这人一向实诚,说假话是不会的,不过就是偶尔说说奉承话罢了。”我用了一个很实诚大大的笑容来力证我的清白。
他用了两秒解读我想要表达的本意,“你意思是说你只是奉承?”他微皱双眉眨了眨眼睛问我。
“没有——没有!真真是肺腑之言来的!”我连忙摆手,眼角弯弯。
“你——呀!”他宠溺地揉了揉我的头继续给我修指甲,连脚指甲也一并修了。
我打着呵欠流着眼泪问:“下午有节目没?”
“奶奶园子里晚上有人唱戏要去吗?”叶飞凡问我。
“唱戏吗?”我来了兴致,忙问。
“对!奶奶园子每年大年初一都会请人来唱曲儿,二娘和三娘都会去,就连爹有时也会去听,奶奶是戏迷。”叶飞凡道。
“都有些什么呀?”我好奇的问道。
“我不太清楚,我没看过,往年初一我不过在书房算算帐看看书打发时间罢了。”他说着淡淡一笑。
“工作狂?”我表示疑问。
“我没有什么爱好,只有看看书打发时间罢了。”他答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