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浩一个没提防,被刘瑞莹在脸上狠狠抓了一道。
用力捏住了妻子的手腕制住了她,看着她一脸疯狂的样子,欧浩心里说不出的疲累:
“刘瑞莹,你打的那些心思,看在我们这么多年夫妻的份上,看在我们三个儿女的份上,我在组织面前瞒下了,这才把你带了出来。
说真的,我从来没想到我妻子会是这样一种人。工作,我算是帮你保下了,转业,我更是转定了。
我对不起组织,对不起凌彦山,我已经不配在部队里继续干下去了。
至于你,你跟不跟我走随你,不跟,我们就离婚。”
欧浩松开了手,刘瑞莹像被人点了死穴一样,一下子就哑巴了。
渝省长宁县一家小招待所里,许刚也像是被人点了死穴一样,大热的天,屋里头的电风扇还在呼呼地吹着,他却浑身都在冒冷汗。
床上的那床薄毯子被身下那个浑身赤裸的女人抢过去紧紧裹在自己身上了,许刚一丝不挂,只能难堪地扯过一只枕头,遮住了自己身体:
“絮儿,你听我解释,我、我喝醉了,我也不知道怎么会这样……”
站在房间门口的柳絮因为长途出差归来本来就一身风尘,脸色憔悴,看到眼前房间里的一幕,脸色顿时一片苍白,娇弱的身子摇摇欲坠。
裹着毯子缩在床角的女人嘤嘤嘤地哭:“刚哥,你怎么能这样?
明明刚才你说你喜欢我,还说你爱人成天不着家两人已经没感情了,你要离婚了娶我的……”
许刚急得额头的青筋都爆出来了:“我没说过!我没有——”
女人哭得更大声了:“你以为我是什么人?你要是没说过,我会跟你……呜呜呜,你还是不是男人!
你敢不敢跟老天发誓,你要是真的说过这些话,就断子绝孙、不得好死?!”
许刚一下子就哑炮了。
他在姐夫家里喝得有些醉醺醺的出来,路上遇到这个自称叫秀秀的女人在哭。
秀秀衣着朴素,容貌也只是中等模样,但是身材姣好,这一哭得梨花带雨的,许刚顿时起了怜香惜玉,上前问询了一番。
本来也就是想安慰几句,不知道怎么回事,两个人说得一来二去的,眼瞧着天也黑了,就一起进了许刚住下的这间招待所,然后天雷勾地火了。
期间的过程,许刚真有些记不清了,好像自己是听到秀秀说了些什么后,心有所感,抱怨了几句柳絮老是在外面出差的事。
抱怨后有没有再念几句牢骚,这谁能记得清楚呢?发别的誓还好,秀秀逼着他发这种毒誓,这让他怎么应承得下?
这不怕一万,就怕有个万一呢……
许刚又是个不会遮掩的,这人做没做亏心事,心不心虚,从他不肯发这誓的这动作,让人一眼就能看出来。
“砰”!
柳絮手里提着的旅行袋脱手砸落在了地上。
许刚心头一颤,急步想跑过来:“絮儿,我——”
“你别过来!”目光飞快地扫过许刚的身体,柳絮仓皇地往后退了几步,眼泪一滴滴落了下来,整个人看起来柔弱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