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开车门。
半晌,不见里面的人有动静,从他的视角也没见时笙的身体有动静。
司机不得不俯身去看——
正对上季予南冷淡的目光。
男人低头看表,气质矜贵,“弄间房丢进去,速度快点。”
“是。”
司机去拉时笙。
时笙睡得正熟,本能的抵抗,整个身子往季予南的方向偏。
一动胃里就难受。
然后……
她‘哇’的一下就吐了。
不偏不倚,正吐在季予南的西裤上。
“……”
季予南拧着时笙的后衣领,将她的上半身拽扯起来,粗暴的扔到一边。
时笙的脑袋撞在后座上,虽然柔软,但还是疼得哼了一声。
腿上的异样感觉让季予南简直要崩溃,“还愣着干嘛?弄出去。”
司机急忙将醉的不省人事的时笙连拖带拽的给弄了出去。
季予南阴着一张脸从车里下来,西裤上惨不忍睹,车上也弄了不少。
他看着靠在司机怀里的时笙。
僵持了几秒,他磨牙道:“shit……”
他也不能将她直接扔在这里。
在国外,华人对华人,总是要多几分关心和照顾。
…………
时笙这次醉得厉害,早上醒来,头疼得不行,太阳穴两边像是有人拿了把大锤子在敲。
不只疼,还有‘咚咚’的回音。
她摁着额头,眯着眼睛从床上起来——
被子从身上滑到腹部。
映入眼帘的是酒店标准的装饰。
酒店。
这个词在脑子里晃了晃,衍生出无数种可能性。
她昨晚被威廉刁难,喝了四瓶红酒,后来遇上季予南……
再后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