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歪着脑袋,笑容璀璨,明晃晃的刺人眼球,“都这样了,如果突然不嫁了,不是亏了?”
季予南的喉结无声的滚动着,英俊的脸上浮现出嘲弄的冷意,他掐着女人手腕的手加大力道,很是厌恶阴鸷,“时笙,你真不要脸。”
“相比之下,我还是比你要脸的,至少,我做不出这种没品的事。”
“还有更不要脸的,要试试吗?”
他如果真的打定主意要毁了时笙,会安排这么几个不入流的货色?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傅亦就能放翻的人,他身边不会留。
“不用了,这么变态的方式还是留给你的慕小姐吧。”
她不明白,当初在机场的时候季予南要不顾一切的追上去,虽然最后没追上,但他既然能知道慕清欢在法国出了什么事,就证明他对她的一切已经都了如指掌了,为什么不去。
做个默默守护的骑士?
季予南这种性格的人,还真不太像,他没有那份绅士风度。
“时笙。”
男人抬高了声音,脸色在刹那间冷厉了下去,寒凉沁人,他扣着时笙的手,毫不留情的将她摔在后车座的车门上,手撑在她的两侧,一双眼睛像是锋利的刀刃,触到哪里,便是一片鲜血淋漓。
“别在我面前提清欢的名字,你不配。”
时笙被跌的七荤八素,脑子里一片眩晕,她拧着眉,半晌说不出话来。
男人的劲道很大,几乎是下了要将她手腕捏断的狠心。
时笙毫不怀疑,她的下一句话再触到他的逆鳞,自己未来的几个月都得包着纱布过活了。
她在心里衡量了一下,季予南还没答应和她结婚,自己在这种时候由着性子惹恼了他,实在没有任何好处。
时笙挣了挣手,声音不冷不热的道:“季总的警告我听到了,那请问现在您发泄完了吗?如果发泄完了就请放开我,这黑灯瞎火的地方,还是你自己呆着吧。”
季予南眯起眼睛,他周身的温度已经降到了零度,似乎有白白的寒气正从他的骨节里冒出来,冻得时笙经不住的瑟瑟发抖。
他松开手,虽然过程不一样,但他带她来这里的目的已经达到了,也没有理由在扣着她。
“你最好回去好好想想‘自知之明’这四个字怎么写,如果再有下一次,今天这事,保不准就假戏真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