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家仇人那么多,到时候根本不需要她做什么。
虽然时间很长,但总算是一线希望。
可是,时笙下定不了决心。
她为了一条项链,将自己搭进去了。
人生还有比这更讽刺的是吗?
“我要出去,季予南,我的事你没资格管。”她的声音有点激动,门口除了克洛伊还有跟着季予南一道回来的保镖,都看到他们平时无所不能的季少被女人甩了脸子。
“都给我下去。”季予南扫了眼周围像雕塑一般立着,尽力减低存在感的众人,脸上覆着一层森冷可怖的气息。
周围的人早就想闪了,不是什么热闹都那么好看的,尤其是跟了季予南稍微有点时日的人都知道,季少脾气暴躁还爱面子,折腾人的手段层出不穷还刀口不见血。
杵着的人短瞬间就消失不见了
季予南弯腰将时笙打横抱起,大步走进客厅将她放在沙发上。
有了今早的经验,床和沙发对时笙来说都是危险的物件,季予南刚将她放下,便像坐在仙人球上似的跳了起来。
瞧着她的样子,男人冷冷的勾了下唇角,双手撑在她的两侧,身子下压——
将时笙逼得不得不蜷缩在沙发上。
她绷着背脊,手搭在沙发的扶手上攥得很紧,一脸戒备的盯着他,“你干嘛?”
男人的身形透着一股凛冽的寒意,“你觉得我想干嘛?”他的嗓音很哑,很低,说话间,脸又近了近。
嘴唇几乎要贴上她的。
时笙神经一紧,想往后仰,但她身后是沙发的靠背,根本避无可避。
“季予南,如果你再敢那样对我……”
话说一半,男人吻上了她的唇。
只是中规中矩的贴着,没有进一步的侵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