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相较李容治还差那么一点点。谢昭在心里补充一句。
昨夜喝酒的时候,一众人拿不在场的李容治说乐,说是这段时日,李容治在城中也颇得人喜爱,走在外头总有人明里暗里地凝望。
谢晅那时候道,但再喜欢也没用,他那张脸,一出门就拉得老长,好似谁要靠近他,他就将谁撕碎了似的,吓坏不少小姑娘。
“说来我也好几天没见着昝夷客了,上次见他还是他被烛九甩下的时候,也好几天了,他身上可有个大碍没有?”谢昭问榕树伯。
榕树伯摆摆手,“他这样的鲛人,若不是老死,除非是被人腰斩,鱼尾离身二里远三日,不然是没什么伤能叫他死的。他伤好得也快,那日被甩出去,是断了骨头的,但才经了一夜就好了,早就不碍事了。”
谢昭啧啧称奇,“能有这样的本事真好。”
榕树伯受不了这儿的臭气,纵使墙头有风,但四散的臭味还是十分浓郁,拉一拉谢昭的领子,“咱们要么还是下去吧,找个不臭的地方。再待下去,我可得憋死了。”
谢昭顺着他话里的台阶往下,“我正有此意。怕是今海儿不行了,若是行,郁善何至于这样一再避开我的问话?”
问了今海儿和昝夷客,偏偏只答了昝夷客。
一溜下墙头,一人一妖往谢昭住的院子去,路上还讨论郁善院里四散的臭气会不会扩散到整个牧家宅子,甚至整个丹城。
榕树伯思忖了好半晌,才提议道:“我倒是有个法子,但不知道灵不灵。要是用做榕树阵的法子将郁善的院子包在里头,应该可以将那臭气困在里头,不叫它扩散出去。”
谢昭赞同,“这倒是个好法子,那你便这么做去。”
毕竟她那院子挨着郁善的院子,这腐坏好似烂臭咸鱼的气息,实在是叫她不好受。
“那得将郁善弄出来,不然他被困在里头,也得憋死。”
谢昭便敲着廊桥的栏杆,用动静叫来人,因这臭气,人都不敢靠近,谢昭等了会儿才等来两个来应的谢家军,其中一个恰好是郎良弼。
郎良弼鼻上捂了个湿了水的帕子,见了谢昭,双眼笑得眯起来,“将军是昨夜没喝够,今日还想找咱们喝?”
谢昭白他一眼,“你昨夜划拳耍赖,赖掉了六轮酒,你还好意思说?这会儿也不是说这个的时候,你要喝,将郁善从这院子里头弄出来,叫榕树伯想法子将臭气控在里头,办完了事情,今夜我不将你醉到走不直,我跟你姓!”
因郎良弼是认得榕树伯的谢家军,榕树伯也不避讳现身,从谢昭肩头跳到乐呵呵的郎良弼肩头,跟着郎良弼一同去砸郁善的门。
谢昭不管他们那头怎么行事,她反正只要一个结果就够了,往前是个岔路,谢昭也不敢乱走,唯恐像上次一样走丢,索性就坐在廊桥栏杆上头,捂着口鼻,百无聊赖看院中景,等着榕树伯。
牧家宅子仿照的是淮苏园林样式,也讲究亭台轩榭比衬托、池石草树层层景,谢昭看得不无趣,目之所及处处都是景。
看得入迷,下方传来一个瓮声瓮气的声音。
“阿,喏。”喜欢昭昭美人心请大家收藏:(www.zeyuxuan.cc)昭昭美人心泽雨轩更新速度最快。到泽雨轩(www.zeyuxuan.cc)
看剑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