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胖男人的态度虽然不好,却没什么其他的动作。
“你有什么事?”
谢挚平静地问:“这位大哥,我们做工也有一段时间了,不知道什么时候可以稍微加个餐?”
“加餐?”胖男人不屑地冷哼:“这个时代,谁都不好混,多的是人一口吃的都没有,我能给你们包这一顿饭,让你们吃饱,还给你们介绍进场工作拿工钱你们就应该感恩戴德了,还想要求我再多出一顿饭?”
“想得倒是美!”
胖男人说完,冷哼一声就抖着一身肥肉走了。
走出去后,又把门给锁起来了,生怕他们跑了。
而在胖男人走了以后,其他人才渐渐反应过来。
“也就是说,我们很有可能,一天都只有这么一顿饭吃?”
“应该是这样没错。”
众人盯着这个食盒诡异地沉默了一会儿,忽然捏紧了拳头。
“卧槽,还能这样的?!”
“一天吃一顿饭,怎么受得了?”
陈哥打开了食盒,里面还没有“饭”,就是几个白馒头和一叠咸菜。
看到这些以后,当场就爆了粗口。
“我去你妈的!”
“就这点东西,够几个人吃?”
“水呢?不会连口水都没得喝吧?”
罗静起身,去那个所谓的,简陋的厨房里转了一圈,就看到一个老式的烧水壶,还有一个水龙头。
烧水壶是有,但没火啊。
烧不了水。
“看来,想喝水的话,只能去水龙头那儿接水喝了。”
这么吝啬的程度,秦安安都忍不住了。
她憋了半天,憋出一句:“喝生水会生病的吧!”
但是那有什么办法呢?
不想渴死的话,怕是就只能这样喝水了。
“这真是我经历过最寒酸最小气的游戏,没有之一!”
食盒里七个馒头。
他们有七个人,等于是一人分一个馒头。
秦安安和罗静还好,两个女生的胃口相对来说没那么大。
但是那些个男人就不一样了。
男人的胃口本来就大,像这种白馒头,一人都能吃掉三四个。
一个馒头,能填什么肚子?
“还有个人没出来。”
“别管他了,年纪看着挺大了,还不是新人,竟然这么胆小,爱吃不吃,刚好大家还能多分一口馒头。”
这一口馒头多一口少一口已经没所谓了,但他们就是看不惯这种软弱的男人。
丢死人了!
最后还是陈哥叹了口气,说:“还是叫一声吧,吃不吃就随便他了,不出来咱们就分了。”
没人想去叫那个人,就只能让陈哥去了。
陈哥敲了敲门,等了一会儿,里头没有声音传来。
他就说:“我们要吃饭了,一天就这一顿饭,要吃的话就快点出来吃,否则的话,就得等明天中午了。”
过了一会儿,还是没声音。
还在睡?
这么胆小懦弱的人,这种时候,还能睡得这么死?
陈哥皱了下眉,回头看向大家:“怎么好像有点不对劲的样子?”
“怎么不对劲了?”其中一个身强体壮的男人说道:“我看这孙子就是害怕了,有些怕得要死的人,还在乎吃这一口馒头啊。”
“话是这么说……”
可里面安静得过分了。
这房间的隔音效果那么不好,不至于半点声音都没办法互相传递啊。
就在这个时候,谢挚忽然起身走了过去。
秦安安和罗静见状,没有动,眼睛却是盯着那边看的。
谢挚站在门口,附耳在门上听了会儿,然后说:“情况是有点不对,这门好开,要不进去看看?”
陈哥犹豫了一下,然后点头:“行!”
谢挚便直接一撞,把门给撞开了。
其他人:“……”
我去,这门这么不结实呢!
要是在他们睡觉的时候,来点什么东西,岂不是也这么一撞就开了?
那多危险啊!
几人打了个寒颤,然后也跟了过去。
“怎么样?”
“看。”谢挚只简单说了一个字。
然后挤在门口的人都往里头看。
房间太小了。
谢挚和陈哥在最前面,两个高大的男人一进去,就显得这个房间更加的狭**仄,好像已经容纳不下多个人了。
而那张简陋的木床,却不知道怎么回事,变得黑漆漆的一片。
好像被一把火烧过一样。
而床上的被子也被烧成了炭一样,里面裹着一个人。
那人背对着他们,毫无动静!
“这怎么看着像是……”
像是被火烧死了一样呢。
后面的话就不敢说出来了。
饶是之前那身强体壮,看着胆子很大的男人,现在也是咕咚地咽口水,不敢再出声。
眼前这情况确实诡异了点。
谢挚动了动鼻子,说:“是有股烧焦味。”
“不会吧?”陈哥惊讶:“早上的时候还好好的,怎么忽然间就烧死了呢?”
是不是真的烧死了?
还是说,这间房就是跟他们的有点不一样?
所以这个瘦弱的男人一开始才会比他们都更害怕?
可他们又心知,这情况是不可能的。
“你们都别靠近,我去看看。”谢挚说。
陈哥立刻出声:“言老弟,你小心点啊,有什么情况不对,咱们就赶紧出去!”
随后,他又对后面的人说:“你们散开一点,待会儿要跑的时候别挤。”
几人闻言,立刻散开了。
秦安安和罗静是最关心谢挚安危的。
两人干脆就远离门口了,不去挤。
至于里面是什么情况……
到时候再看吧。
罗静抓住了秦安安的手,轻轻捏了捏,仿佛在说:“你不要担心啊。”
秦安安抿了抿唇,轻轻点头。
谢挚靠近了过去,从口袋里拿出了一双薄薄的塑胶手套戴上,然后伸手过去,将床上那个裹在漆黑被子里的人给翻过来。
那一瞬间,床上那些漆黑的东西都溅了起来,味道很呛人。
谢挚微微皱眉,没有后退。
那人的脸都被裹在被子里了,谢挚小心地将脸上的遮挡给移开。
只那么一眼,门口的人顿时一阵反胃,捂着嘴就走开了。
想找个地方吐一下。
秦安安和罗静见状,赶紧走到没有人的门口往里看。
只见漆黑的床上,从被子里露出来的那个脑袋已经被烧得焦黑。
但可能是因为被子遮挡了一些的缘故,被子下挡住的那张脸却是被烧得坑坑洼洼,焦黑一片一片的,这其中还夹杂着糜烂的血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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