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确是不习惯跟别人一起沐浴。”
流影的面瘫脸纠结了很久，似乎不知道应该怎么说一样，手上的动作甚至都停顿了很久，这才憋出这么一句话。
柳小五挺能理解的，毕竟流影是个冰山脸，在弑神殿肯定都是独来独往的。
可是不管他以前怎么样，至少现在，他希望流影能够陪他一起沐浴。
“以前是以前，现在是现在，你只需要告诉我，能不能行？”
流影再次沉默不语，他也没想到柳小五会跟这件事杠上，好像他不给出一个确切的答案就一直纠缠。
确切的答案是什么再清楚不过，拒绝，柳小五就会不高兴，然后一直冷脸，可若是不拒绝答应的话，他的确是没有那个习惯，过不了心里这一关。
柳小五紧紧的盯着他的眼睛，他对自己的这些话也很奇怪。
流影怎么样其实跟他关系也不大，但是他今天就像入了魔一样，一定要让流影给个结果出来。
“好。”过了很久，就在柳小五都快绷不住妥协的时候，流影居然同意了？
柳小五想着，是不是因为今天他的话太过于突兀了，流影根本没有反应的机会？如果换在他身上他估计也会如此，所以都打算再给他两天缓和的时间，没想到流影居然同意了，这还真是意外之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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