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家也是依仗着北野流的庇护,才可以在长冶占据了几乎半个长冶国土的地上皇,成为长冶一代的龙头。
可以有这么以为剑道大师的大弟子来作为自己的护卫,可见靳云儿平日在家族里的身份和地位也是相当高的。
“是吗?”贾芍药不慌不忙的说,微微含笑。
“不知道安公子,比起我国的武道宗师,谁更厉害呢?”
安楚河闻言,脸色稍稍阴沉。
俗话说的好,输人不输阵,还是硬着头皮叫嚣。
靳云儿停顿了一下,带着一丝骄傲的语气继续翻译:“安楚河说皇庭的武道宗师跟我长冶的剑道大师并称。他相信自己要是再连上十年,一定可以进入到宗师的地步。”
“那安公子有没有听说过柳亦泽这个人?”贾芍药继续追问。
“柳亦泽?”
还不用靳云儿代为翻译,安楚河就喃喃的吐出这四个字。
他说的话跟一般人不太一样,对于汉语也是很晦涩的,读音不标准,可是还是能分辨出来他刚才说的正是柳亦泽三个字。
安楚河面色凝重,缓缓的说了几句话。
靳云儿皱着眉,好像有一些疑惑,不过还是翻译说:
“安楚河说,他身在长冶,也听过柳仙师的名字。听说柳大师乃是皇庭第一高手,就连他的师父北野流也很敬仰柳大师,他觉得其武道通天彻地,这并不是凡人可以做到的,所以很遗憾不能跟他交手。”
靳云儿一边说,一边清冷的脸上出现一丝惊讶的神色。
她想不到,一直高傲如安楚河,竟然也会有一位这么值得敬重的人。
甚至在家族里,高高在上的北野流大师也好像对这一位叫柳亦泽的大事颇为赞许。
只是他们嘴里的柳亦泽,到底是何许人呢?
“靳小姐和安公子只怕不知道,柳亦泽公子也在京城,就在某个道院里修行呢。”贾芍药小口泯茶,脸上带着一些莫名的笑意。
她刚说出口,安楚河跟靳云儿都变了脸色。
从红楼馆出来以后,靳云儿直接回到了她的坐骑上。
她冷着一张脸,俏脸冰寒,目光很是寒冷。
安楚河跟在她的身后也有一些难为情,他本来以为自己的力量足以可以震慑贾家。
想不到,竟然会被贾家给将了一军。
“安楚河,你怎么看刚才那个女人的话,到底有几分真实?”靳云儿缓缓开口。
“应该不真。”安楚河一只手放在胸前,行了一个礼,皱着眉。
“若柳大师真的已经是皇庭武道界的第一宗师了,像他这样的大人物在皇庭的地位应该比师父更加的高才对。为什么这样的人会去京城的一个道院里去修道呢?您能想象的道一位剑道宗师会去剑远修行吗?”
“小姐,以臣之见,这个女人估计是为了在我们面前不丢贾家的脸,才故意拿出柳亦泽的的名号想要扳回一成。还隐约的暗示她跟柳大师有关系,这样的话才可以让我们靳家高看他们。”安楚河不屑的分析。
“贾家不过就是京城的一个小家族,就连这满皇庭也没有占据呢,怎么可以跟我们靳家想必,更不可以跟小姐想必。在长冶,谁人不知道靳小姐的名字。”
靳云儿不说话,脸上还有一丝古怪的笑容。
“安楚河,你终究不是女人啊,你或许察觉不到。在贾芍药说出柳亦泽这三个字的时候,她的手指有一些颤抖,瞳孔紧缩,带着一些古怪。很明显她是认识柳亦泽的,还有一些恨他,像极了被前男友抛弃的怨妇。”
“这样。”安楚河微微的低下头。
他是剑道的强者,可是却不擅长察言观色。
他会对这个少女这么敬畏,也是他知道这个白衣的少女,可不是仅仅凭着自己的身份就坐上了靳家家主的位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