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家是什么……”
晏流直接打断他，“不要问我楼家是什么样的家族，现在的陆家，还没有资格知道这些。就算是我现在对你说了，对你也没有什么好处。”
这话说的委实不客气，也挺伤人的。
可陆函并没有生气，因为他知道这些都是事实，就连王家他都不了解，更何况是比王家还要厉害的楼家？
而且听这意思，就是廷爷似乎都对楼家讳若莫深。
他再次沉默了。
晏流也没打扰他，只是安静的坐在一旁，等他消化完自己刚刚说的话。
不知过了多久，陆函像是终于回过神来，抬手抹了一把脸，“晏流先生突然过来，跟我说了这些话，想必是廷爷有什么想法吧，晏流先生直说无妨。”
听出他话里的妥协意味，晏流的表情，在这一刻突然柔和了两分，眼中也多了一丝暖意。
他说：“陆先生别多想，廷爷并没有让你不追究，只是想让你换一种方法。毕竟对上王家，陆家就已经很吃力了。更别说那个，只需一句话，就能让陆家不复存在的楼家。”
陆函把“楼家”这两个字，放在嘴里咀嚼了好一会儿，才轻声开口，“廷爷想让我怎么做？”
“把你手上查到的有关于江柔的所有资料，全都交给我，然后专心致志的对付江家。至于江柔本人，我可以向你承诺，她会得到应有的惩罚。”
晏流没有说，他打算怎么做，就离开了陆氏集团。
陆函也没有问。
他只是像往常一样，和公司的高管开会，在办公室里批文件。
等到傍晚快下班时，他开始收拾东西，准备下班回家。
可正在这时，他那个向来举止得体的女秘书，连门都没敲，就闯了进来。
“总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