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进来多久了?”坐在沙发上闭目养神的晏廷,突然问了一句。
康堇看了下时间,“已经快一个小时了。”
晏廷“哦”了一声,“看来,楼家是不打算管你了。”
这话是对躺在地上,浑身是伤的楼锦说的。
旁边同样满身伤,四肢还扭曲成一个诡异弧度的楼旬,对三个不速之客怒目而视。
可惜在场的人,没有施舍给他任何一个眼神。
楼锦忍着疼,缓缓睁开双眼,“你想让我父亲派人来,好给你个借口把我楼家扯进来,简直是做梦,我父亲没那么蠢。”
纵然被打的鼻青脸肿,楼锦的眼神一如既往的矜傲,甚至连姿势都依旧优雅淡定,似乎笃定自己不会有事。
云修然都要佩服他了,这是个狠人呐!
晏廷居高临下的俯视着他,“谁说我在等你父亲派人来?我明明等的是你母亲的人。”
他后期嘴角笑了笑,“你父亲那么精明,我有什么打算他肯定猜的一清二楚,但是楼夫人可不一样。”
楼锦的脸色明显有了些变化。
云修然目瞪口呆的瞅着他,“楼夫人真的会派人来吗?我听闻,楼家的主母是个心计手段都不输楼家主的奇女子。”
晏廷满脸的意味深长。
楼锦深吸一口气,故作轻松的道:“你们的打算和想法,我父亲不可能会不知道,他一定会阻止我母亲派人来。”
“楼锦,你不是喜欢赌吗?”晏廷道:“不如今天我们也来赌一把。”
楼锦刚想从地上爬起来,晏廷抬脚又把他踹了回去。
于是,他就那么仰面朝天的躺着,“彩头是什么?”
“金融协会的副会长之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