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老爷子觉得这话很有道理，可控制不住的为林落心疼。
这样一点一点挤牙膏似的得知答案，痛苦就时不时的冒出来，一直无法完全消失。
像是知道他在想什么，苏航又道：“楼明山杀林檎的原因，目前只有你我知道，只要我们不说，落落应该就不会知晓。”
林老爷子长叹一口气，“但愿吧！”
话音未落，他又加了一句，“楼明山肯定不会蠢到自己揭自己的底。”
苏航：“……”
林老爷子“咳”了两声，清了清嗓子，做贼似的又问了他一个问题，“你之前给我的那些照片是什么意思？”
不等苏航说话，他又道：“我早就想问了，之前觉得不适合，才一直没问。”
至于现在为什么适合呢？
因为苏航主动提起了林檎。
苏航在想，自己刚刚为什么犹豫呢？就应该直接挂了电话。
或者今天晚上这通电话，就不应该打。
其实他更不应该的，是当初为了取信林老爷子，而把那几张珍藏的照片，当成礼物给了他。
“没什么意思。”
淡淡的丢下这么五个字，苏航直接挂了电话。
……
熊熊烈火中，各种仪器爆炸的声音和人们的哀嚎声此起彼伏的响起。
林落站在其中，茫然的看着这一切。
她知道自己在做梦，她甚至还知道，眼前的人间炼狱自己曾经经历过。
她只是不懂，好久没做过的这个梦，为什么又做了一次。
火势越来越大，天花板上的吊灯落下来，砸在了一个人的头上……
林落扭过头，不忍再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