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苦笑，“怎么可能不知道呢？”
“但你还是那么做了。”
夜无话可说。
当时没有人逼他，是他自己做的选择。
“对不起，小姐。”
他低下头，弯腰请罪，一直都没有起来。
林落没看他，淡淡的道：“我不在意你从哪里来，也不在意是谁把你送到我身边来的，我只在意你是否予我忠诚。夜，你让我失望了。”
“小姐……”
“你和我师傅第一次见面，彼此都没有认出对方，我可以认为，是你们从没有见过面的原因。可是在我离开华国的那段时间里，你为何从没有想过，要告诉我你和我师傅的关系？”
“小姐，我有想过的，可是……”
“可是什么？怕我厌弃你？怕我赶你走？”林落无奈的笑了笑，“夜，你是不相信自己，还是不信任我？”
夜回答不出来，唯有沉默以对。
林落不想他这样，便又问了他一个问题，“你还有多少事情没告诉我？”
夜仔仔细细翻过自己所有的记忆，“只有一件事，您还在美利加州时，顾倾含来京都那次，苏老先生给了她几份文件，不过文件内容我不知道。”
“只有这个，确定没有别的了？”
“确定。”
“好，我最后再相信你一次。”林落道：“以后，你就留在我师傅身边吧！”
夜蓦然瞪大双眼，“小姐，您不要我了吗？”
“没有不要你。”林落摇摇头，“夜，我相信你，所以把你留在我师傅身边，但我已经没有办法再用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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