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门自动关上不说,关门声还拉得很长,撞见这么邪门的事,很是刺激人的神经,蜂子和阿梅愣了愣,顿时惊呆在原地,满脸都是恐惧神色。
还不待我们反应过来,最可怕的事情再次出现。
就见墙壁上突然在流血,如同泉涌般溢出来,不断往下面流淌着。
转眼之间,那扇大门就被鲜血染红了。
顺着大门流淌而下,泉涌般的鲜血流淌到地面,然后快速伸延而去。
怔怔看着这幕,蜂子和阿梅双眼都圆瞪起来。
肝胆都要被吓破,让其恐惧到了极点。
谁都想不到,接二连三会发生这种邪门的事。
这真能吓死个人啊。
“妈呀……”
他们俩缓过神,便吓得慌慌张张,连滚带爬的就跑了回来。
“楚…楚哥。”
蜂子气喘吁吁说道:“这是胭脂来索命了啊?”
“你们俩别慌。”
我站起身来,安慰他们俩句,然后拔出插在腰间的匕首,我大步流星般走了过去。
也在此刻,殷红的鲜血,已经流淌到我脚下。
我扬起角嘴冷笑声,便施展洞天经,运转体内力量,灌注到匕首法器里面,霎时间,匕首法器迸发出淡淡的青芒,不断来回吞吐着。
我手握匕首法器,立即往地面的鲜血刺去。
下秒钟。
这股很邪门的鲜血,顿时便凭空消失了,好像从来没有出现过般,消失得干干净净。
没有看到一滴鲜血了。
看到这幕,蜂子和阿梅很震惊,阿梅激动询问是咋回事。
“障眼法而已。”
我淡淡说道:“这种雕虫小技,也就只能吓唬寻常人罢了。”
当然。
话是这样说。
要是换在以前,我跟蜂子他们样,遇到这种事也会吓得屁股尿流。
这种障眼法,就是俗称的鬼打墙。
邪崇的道行越高,那么鬼打墙的威力就越大,寻常人撞见,根本奈何不了,也就那些阴阳先生能破。
阴阳先生都能破的障眼法,我自然更加轻而易举。
鬼打墙出现了,那么胭脂肯定来了。
我连忙拿出两片柳叶,往眼睛上擦了擦,然后环顾眼大厅,骤然没有看到胭脂的身影。
不得不说,这只邪崇相当狡猾啊。
竟然一直不跟我正面抗。
但是这样下去,可不是个办法,很浪费时间的。
得想个办法。
“啧啧……”
就在此刻,一道阴森森的冷笑,突然响了起来。
而且就是在我耳边。
“卧糟!”
我大吃一惊,轰然跳了起来,慌慌张张转头往身后看,但是连一道鬼影都没有看到。
“谁…谁在对我笑?”
我紧握着匕首法器,呼吸变得很急促,目露恐惧神色大喊,“别给我装神弄鬼,有种给我出来啊。”
说完这话,我就擦了擦额头的冷汗。
而拿匕首法器的手一直在抖。
看到我此刻的状态,蜂子和阿梅一脸懵逼。
这啥情况啊?
在梅府灭杀怨灵时,我都是一副风轻云淡的表情,刚才破障眼法时,也是副牛逼哄哄的模样,这转眼之间,怎么变得这么怂?
手在抖不说。
两腿也抖得很厉害,就差点吓得要尿裤子了啊。
这是看花眼了吗?
他们俩大眼瞪眼小眼看着我,然后揉了揉双眼再看,就发现没有看花眼。
我真的是在害怕。
那种溢于言表的恐惧感,简直比他们还要怂。
“楚…楚哥你在害怕?”
缓过神来,蜂子就难以置信地询问。
“你怎么说话的?”
横眼蜂子,我就没好气说道:“我楚南是什么人啊,那是实力超群的修道者,面对区区邪崇我会怕?”
“可是分明在怕。”
阿梅古怪看我眼,然后指了指我的腿,“你的腿抖得也厉害。”
“我这是习惯性抖腿。”我义正辞严地说。
“你的手也在抖。”
“我草,看破不说破懂不懂?”
瞪眼阿梅和蜂子,我气急败坏说道:“玛德,我不要脸的吗?再给我叽叽喳喳,没完没了,信不信老子不关你们的死活了?”
我劈头盖脸一顿臭骂,顿时就把他们夫妻俩骂傻眼了。
哪还敢说半个字啊?
立即闭嘴。
啪啪——
就在此刻,对面的窗户,轰然被啪得在砰砰的响。
声音刺耳而激烈。
紧接着。
其他的窗户,同样响起了砰砰的声音,感觉窗户上的玻璃都快要被拍烂了。
无形之间,气氛变得很是压抑。
整座大厅被恐惧所笼罩。
蜂子和阿梅,此刻坐在沙发上缩着身子,紧绷着心神,连口大气都不敢喘。
“这…这闹得好厉害啊。”
看着蜂子,我很慌张说道:“现在退钱还来得急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