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倒是想哭,但是哭不出来啊。”
光头郑青抓着阿彪,满脸激动问道:“阿彪,青哥问问你,就是我那玩意还能用吗?”
“这…这应该是能用的。”
看眼光头郑青,阿彪硬着头皮,便很认真说道:“尿尿肯定没有问题,就算被踩断了,只要有个孔也能尿出来,但是,往后找女人做那种事,那是不可能了,你这两颗蛋都碎了,也就只能尿尿这样子了……”
闻听此言,顿时让光头郑青万念俱灰,心沉谷底。
完了。
他这辈子都完了。
做为一个男人,那玩意只能尿尿,其他的事就做不了,毫无疑问,他光头郑青,这辈子算是毁了。
已经变成一个彻头彻尾的废物。
而把他害得这么惨的,竟然还是一个女人。
“田甜!”
光头郑青咆哮,喉咙一热就溢出口鲜血来,紧接着,抱着阿彪就崩溃大哭起来。
此时此刻,他彻底崩溃了。
“青哥哭吧,痛痛快快的哭一场。”
拍打着光头郑青的后背,阿彪不断好言安慰着。
“阿彪,哥不想变成废物。”
光头郑青很伤心大哭着,然后别哽咽道:“我能不能找别人的蛋,装进我那玩意内?”
闻听此言,阿彪就愣了愣。
旋即哈哈大笑起来,而且还是捧腹大笑,两眼都笑出眼泪来了。
想到郑青的蛋都碎了,就让他忍不住啊。
不过。
他真的很同情他这兄弟的,就是没有受过专业的训练,一时间没有忍住而已。
但是他笑着笑着,就见光头郑青在盯着他看。
霎时间。
笑声戛然而止。
“阿彪你为什么笑话我?”
瞪着阿彪,光头郑青很崩溃地说道:“我都变成这样了,你骤然还笑得出来?我们兄弟出生入死,好几年的感情,你竟然幸灾乐祸?”
说到后面,他就嚎淘大哭起来。
犹如一个孩子。
“哥你别哭,对不起,我真不是故意的。”
阿彪连忙解释,“只是想到你那蛋,碎得那么彻底,让我没忍住就笑了出来,真的,我真的只是没有忍住,哈哈……”
说着说着,阿彪又哈哈大笑起来。
噗——
看着阿彪笑得那么没心没肺,光头郑青再也忍不住,顿时喉咙一热,张嘴就吐出来一大口鲜血。
然后两眼一翻,差点就被活活气昏过去。
“青哥你咋吐血了啊?”
“还不是被你气的?”
光头郑青气得火冒三丈道:“是不是哥现在无能了,你也就不把哥当回事啊?”
“没有,绝对没有的事。”
阿彪立即表态道:“我们是出生入死的兄弟,你永远是我的哥啊。”
“这还差不多。”
光头郑青环顾眼四周,他立即就问道:“阿彪,那臭婊子呢?她溜哪去了?玛德,我们要把她给抓住,让她付出惨痛的代价。”
“青哥你先别急着报仇了。”
阿彪说道:“现在我们俩伤势严重,你蛋都碎了不说,你这胳膊和腿也断了,我们得赶紧找医院去治疗。”
“我这胳膊和腿也断了?”
光头郑青错愕,“我怎么半点感觉都没有?卧糟,是我的右胳膊和右腿断了。”
他正说着,顿时就发现右胳膊和右腿又青又肿。
而且还不听使唤了。
“握草!”
光头郑青咬牙切齿,“那该死的臭婊子,怎么凶狠到了这种程度?”
“她人呢?”
深吸口气,他就怒目狰狞喝道:“我郑青从不报隔夜仇,今晚我就要她死,一定要找到她,先把先爆后杀,阿彪,就算哥不行,你也要给我玩死她。”
“青哥你先消消气。”
阿彪伸手,往铁路停火车的位置指去,然后问道:“你先看看是不是缺了点啥啊。”
“缺啥了啊?”
光头郑青道:“就是没看到有人,还有那辆绿皮火车也没有看到。”
说着说着,他脸庞上的神色就凝固住了。
看着阿彪,他便焦急如焚说道:“阿彪,那辆绿皮火车呢?难道已经修复好开走了?”
“是啊。”
阿彪一脸沮丧道:“当我苏醒过来时,就发现那辆绿皮火车被开走了,那臭婊子也已经坐车走了,就剩下我们俩在这荒山野岭里。”
“那我们怎么办?”光头郑青听着,顿时愈加的崩溃。
在这种荒山野岭里,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而且他的伤势特别严重,想要走出层层山岭淡何容易?
到时候别说找田甜报仇,去医院治疗身上的伤势。
估量早就饿死在路上了。
要知道在当时那个年代,交通是非常不发达的,尤其是火车经过的地方,往往都是荒山野岭偏僻之地,想要顺着火车的铁路,一路走下去,想要找到村庄都很困难的。
可想而知,被饿死在路上的可能性是非常大的。
“还能怎么办,我们只有徒步按着铁路走,要是我们运气好,今晚就能找到村庄,这样一来就得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