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吧。”简惜笃定地点头。
她就打死心眼里,觉得子衿是好人。而且子衿已经遭受外界那么多恶意了,他们怎能忍心不和她站在一起?
手臂撞一下未婚夫,着急地:“你也表示一下呀,席礼!”
“……”晏席礼沉默着,短暂地点头,目光冷冷地瞥向凌易。
所以,他刚刚说了那么多,目的就为了这?
凌易忽略他的视线,借着角度望向朝子衿,扬着唇对她笑了。
朝子衿原本偷瞄着林双双被拖走的方向,漫不经心的神色一顿。
少年扬着唇,耳畔的银色耳钉仿佛和他一样,在太阳底下闪闪发亮。
细挑的狐狸眼,眼底仿佛融化了的醉人,发丝黑软,注视着她,目光是纯粹的喜悦,笑容没有一丝污垢的干净。
朝子衿怔了怔。
缓缓地,也对着他笑了。
真心实意地,嘴角绽放出的笑容美丽到醉人。
凌易顿时呆住。
他不知道他这个时候在想什么,只是第一次从她脸上,看到除却讥笑、冷笑、皮笑肉不笑...以外,其他的笑容。
他只觉得她笑起来很好看,美丽到惊心动魄,胜却黎明破晓,塞过七彩朝霞。仿佛世界都随着她的笑容,逐渐凝固、静止了。
有些不太对劲地收回视线,掩唇咳嗽几声:每错没错!劳资做的这些都是为了你!厉害不!感激不!为昨天试图过河拆桥的自己羞愧不!
只是不只为何,脑海里她的笑容一直浮现,少女瑰丽无瑕的面容,那一幕如定格般地,经久不散……
晏席礼忽然有些烦躁:“走不走了。”
人都被拖走了,戏也看完了,该走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