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轻点,痛...”
长孙浮荼咬着唇瓣,眸中含着生理性的泪光,一张漂亮的脸蛋仿佛妖冶生花。衣裳半褪滑落在腰际,上面伤痕斑驳、触目心惊。
子衿拿着药罐,指尖沾着白色药膏轻轻涂抹在他后背上,唇畔含笑,仿佛心情愉悦。
愿意替他擦拭药物,不是因为转性起了恻隐之心,完全是突然来了兴致。对她如今达到的地位而言,已没有什么能对自己构成威胁,豢养一只可能会啄人的金丝雀,是一种乐趣。
“这样呢?”她顺着腰线滑落下去。
上半身已经上完了药。
长孙浮荼的脸逐渐微红,忍耐地咬着下唇,像一朵含苞待放的花朵微醺:“奴家...奴家...”
“好好表现,若让朕满意,便赦免你罪臣之子的身份。”
他眸中划过一道惊喜。
子衿笑得灿烂,享受将前朝拥护君流莹的乱臣贼子,他的子子孙孙彻底踩在脚下碾压的快感。
楸染站在门口,一身官袍还没有换下,这是他入朝的第一天。将方才的对话听了个一清二楚,眼底有些受伤。
“皇上...”
子衿和长孙浮荼同时将目光递过去。
她从他身上起来,两人分开,放下手里的药罐。
“朕不是在京城赐了你一座宅子,怎么又回来了?”
封他为官,完全是为了气徐知文那个自命不凡的男人。楸染出身不高,倒不是担心他身份掉价,只是书念的到底不够多,虽然脑子灵光,但是学艺不精,更不擅长谋策,重用是不可能。
“奴家说过,日后会好生伺候皇上,无论贫富贵贱,这一切都是皇上给的,奴家不敢忘本。”
楸染行了一礼,坐到皇上另一侧,环着她的腰。
脑袋低下来,乖顺地蹭了蹭她的颈窝,毛茸茸的,有些痒。
子衿眯了眯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