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知文眸光闪烁片刻,转而提步跟上:“那便一道。”
“!!!”
子衿猛然转头,颇感无语地与他对望,“朕怎么不知道,爱卿何时与楸侍郎有了关系?”
徐知文已来到她身侧,与她几乎并步而走,心平语慢,“皇上此言差矣,徐某与楸大人同为朝廷命官,既同为皇上效力,微臣关心一下同僚有何不可?”
子衿睁大眼睛,不敢置信。
徐知文怎么能比她脸皮还厚?!
步伐顿下,挥袖负向背后:“你找朕到底想说什么,朕准你把话说完了,自行离宫。”
徐知文嘴角往上动了动:“皇上故意挑起宫中内斗,是想要分散迎娶苗国皇子一事的影响力,此事可否正确?”
子衿懒得回答,她也知道徐知文不需要她的回答。于是低头开始拨弄金贵的指甲。
“而且,此婚并非皇上自愿,所以您心中有气不好亲自下场,就借由那几人的手,对他施以惩戒。顺便...还能借这位新来的手,打压楸染几人为首的嚣张气焰,以肃近日君国朝廷不正之风。是或不是?”
回答他的是子衿懒散的眼神,顺带一个懒洋洋的哈欠。
相比朝子衿,徐知文自打回朝以来,第一次那么欣慰又激动,他抓住她的手臂:“既然如此,微臣收回之前的话。皇上有勇有谋,是天生的帝王之才。只是为何...非要把事情做绝...”
“说够了没有?”
子衿挑了挑眉毛,一点没被他的心境所动,她无动于衷的神情,像一泼冷水狠狠浇到头顶。
她甩开他的手,冷笑着抓住他的双肩,却碍于身高原因只能踮起脚尖,但是输人不能输阵,更不能落了气势。
“徐知文,别一副你好像看透朕的模样。朕告诉你,我确实像教训那几个人不错,但只是前些日子的事情,朕看见他们心烦,一切全凭朕喜恶心情,不是你想的什么顾全大局!做你的春秋大梦!”
徐知文愣了愣,而她已经甩开他,呼来小侍抬步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