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宋致远心中沉疑的时候,闵亲王已是笑着转身往大殿内走去,一转过身,笑容便是敛了下来,眼中精光闪烁,心里犹疑不定。
难道宋相还真查出了那串珠的真正‘妙用’,说这话是故意试探他?
还是不知那串珠的底细,只是疑心?
可惜打听不到那位大师是怎么诊断宋太夫人的,不然也能猜出一二,不过即便他们知道那串珠的底细又如何?
闵亲王嘴角斜斜的勾起,感受着后背那炙热的目光,随即想到城西的小院,俊脸冷沉下来,指尖发僵。
该死的。
早朝,楚帝来得迟了,众官都以为是君王贪恋温床暖玉,才不思早朝,结果今日的早朝,皇上的火气有点大啊。
尤其是礼部某个官员和某个御史奏请让闵亲王回藩地的时,皇上的表情哟,跟人家要拆散他一家子似的,嘴巴毒得像喝过了毒水一般,最后还声情并茂的问着闵亲王。
“闵亲王也想回藩地吗?你是朕的幺弟,与朕年岁相差甚远,朕把你当儿子一般看待,只想多相聚些时日,闵亲王呢?”
闵亲王:“……”
若没有这一连串的事发生,您说这话,其实我也是不信的。
换了他当皇帝,也不可能真正的做到兄友弟恭的,没拿刀干死了对方就算是仁善了。
可心里再逼逼,面上仍得假惺惺做戏,一副我也不想与皇兄分开的深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