闵亲王府被围的时候,宋慈正和人精儿子一同出宫回府,看着那穿着盔甲的禁军凶神恶煞的样子,她寒毛倒竖,后背冷汗津津,脸色发白。
这样的阵仗可不是在电视上看到的那么水,而是实打实的围府,只是远远的瞧着,都能感受到那令人胆寒的氛围。
宋慈莫名的想到了抄家这个词,从而就想到了宋相府,忍不住伸手搭在了宋致远的手臂上。
宋致远一怔,伸手握住她的手,才察觉她的手冰凉,忙道:“娘,怎么了?手怎这般冷。”
他把自己身边的手炉塞了过去,还用双手抱着她的手捂着。
宋慈抬头,看着这张儒雅富有魅力的脸,眼神带着关切和担忧,耳根不禁一热,抽回手,强笑一声。
真是罪过,被‘儿子’给迷到了,罪过罪过,阿弥陀佛。
“矿石那事还没个定论,就围了闵亲王府,这合适吗?”宋慈压低了声音问。
宋致远看出马车窗外,也把声音放低了,道:“总有个对外的说法的,追查夏氏余孽的奸细余党,这样的借口就足够了。”
宋慈眼神一变:“咋的,这闵亲王是假的?”
宋致远心头一跳,划过一丝异样,也没细想,道:“只是对外的说辞。还没对娘您说,老三那边的白姨娘和泉妈妈,其实是安插到我们府中的夏氏细作,她们去兴善寺,不过是泉妈妈为了脱身……昨夜儿子亲自去挑了一个据点,却是漏了风声,跑了条大鱼。”
宋慈满脸骇然:“你说真的?”
就知道那俩不是什么好鸟,竟是那样的身份。
“泉妈妈已是伏诛,她会易容缩骨,差点也让她逃了,可惜,也逃不过一死。”
宋慈瞪眼:“易容缩骨?咱们这不是在说那会飞檐走壁的江湖人吧,这未免有点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