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这些,都是前世我知道的,我是来报前世的仇的,我来找你和楚涵瑜的,你们两个,一个都跑不掉!”
明明叶棠笙嘴角带着笑意,看的南挚却冒起一股寒意。
“你胡说八道,你醉了,你喝醉了,什么前世今生的,本殿下通通不知道!”
“醉了?醉了好啊,不然我夜夜做噩梦,都没有办法找人倾诉,过两日,你就要被带到国都了,反正你的命,我是迟早要收的,可是不是现在。”
“要是我告诉你,前世,你与楚涵瑜勾结,假意发起战争,我领兵前往,却生生葬送了十万将士。”
“这十万将士,是好的,最起码他们死在战场上的那一刻,心里是满足的,他们守护了自己国家的疆土!”
“可是啊,后来剩下的那五万,不是为了东越而死,而是因为楚涵瑜的疑心,还有你的野心。”
“万人之上,无人之巅,楚涵瑜怕了,他怕我手握东越兵马大权,所以同你策划了这一场戏,为了除掉我,竟然不惜牺牲十五万将士。”
“全部射杀,我的父亲,母亲,弟弟,就被你绑在城墙上,我眼睁睁的看着他们被你杀死,没了声息,我却没有一点办法!”
“你说!你说!我该不该来讨回这公道,我拼死守护的江山,却要杀死我,可笑不可笑??”
看着叶棠笙宛若疯魔般大笑,南挚只觉得害怕。
“胡说八道,你疯了,我什么时候杀过你的父母,更不要说与楚涵瑜有什么交易,你就是想杀死我,你疯了,唐生,你疯了!”
叶棠笙忽然停下来,恶狠狠的盯着绑在正中的南挚。
手掌运起内力,狠狠地朝着他的丹田处打去,只听的南挚闷哼一声,嘴角溢出鲜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