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的所谓你们国家的汉方医,不过是华国中医的皮毛而已,不要自以为掌握了一些浅显的医术,就敢到我华国来招摇撞骗!就凭你这些三脚猫的医术,也敢妄图挑战我华国的吴老神医,真是不自量力!”
“不用我老神医出马,就连我一个在华国名不见经传的小小医生,就能让你原形毕露!”
钱洲厉声说道。
“我当着吴家人的面,治好了病人的顽疾!儿吴家的人呢?却是束手无策,这些都是众人亲眼所见,你有什么不服的?若是能拿出证据还则罢了,不然的话,我不会轻易饶过你!你竟敢侮辱我霓虹国的国医圣手,你可知道这罪过有多大吗?”
平崎直树气急败坏的说道。
“七天!”
没有理会平崎直树的威胁,钱洲说出了一句似乎和话题毫不相干的话。
“你……你在说什么?我不明白你的意思!”
平平常常的两个字从钱洲的嘴里一出口,平崎直树的脸色骤然一变,心虚的说道。
“平崎桑!你应该知道我在说什么!不要在装了,你的那点伎俩偏偏别人可以,可想要瞒过我华国的医生,那简直痴心妄想!”
钱洲看着平崎直树似笑非笑的说道。
“你所用的针灸之法,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你刚才针灸所用的是乾元离火针法!不知道我说的对不对?平崎先生!”
“刚才我在治疗施针的时候,你并不在场,你是怎么知道的?”
平崎直树面色大变,惊骇的说道。
“小小的把戏,根本就不用我在场观看,猜也猜到了!”
钱洲不紧不慢的说道。
“这……这不可能,我所用的针法除了霓虹国少数几个人知道,你一个小小的华国人是怎么知道的?”
平崎直树一脸的不敢置信。
“哼!我刚才已经说过了,你们国家的医术只是我华国中医的皮毛而已,你所用的针法又怎么能逃过我的法眼?不过,身为一名医者,你却是为了赢得比试,竟然用这般手段,真是令人不耻!”
钱洲怒喝一声说道。
“乾元离火针法虽然厉害,几乎对所有疼痛都有这压制的作用,但也只能用于辅助治疗而已,并不能真正的解除病人的病痛。你学艺不精,那病人的疼痛只能被压制七天而已。七天过后,他的病如果不得到有效的治疗,不但不会好转,还会更加的严重,我说的对不对?”
“你为了赢得比赛,不顾病人的安危,使用卑劣的手段,你还能称为一名医生吗?自称是霓虹国的国手,手段却是如此的下作,你根本就不配称之为国手,你甚至都不配称为一名医生!”
钱洲右手一指平崎直树的鼻子,厉声喝道。
“你……你胡说,你……你这是污蔑!你根本就没有任何的证据,就敢血口喷人,宫本先生!这个无名小辈竟然敢对我不敬,你就这样看着吗?”
平崎直树已经气急败坏,对宫本次郎说道。
“钱先生,平崎先生是我国的名医,医术精湛,曾经治疗过我国许多的重要人物,在我国公认的汉方医大师,你可要为你说的话负责人啊?不然的话,那可就不只是我们的私事了!”
宫本次郎严肃的对钱洲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