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洪门中的果然都是侠肝义胆的好汉!”
钱洲感叹的说道。
“在太平盛世深藏功与名,只要国家需要,就挺身而出,为了民族奋斗,这样的洪门真的是令我钦佩之至啊!”
“钱洲先生,冲着您这句话,就算您不是洪门中人,也要受我一拜!”
司徒逸云激动的说着,就要对钱洲行礼。
“司徒先生,万万使不得!”
钱洲连忙制止了司徒逸云,说道。
“钱洲一介平民,怎么能接受司徒老前辈后人的大礼?这可不行!”
“不!钱洲先生!您受得起!”
司徒逸云连忙说道。
“刚才先生用洪门的茶阵和我对话,我就知道,先生即便不是洪门中人,也和洪门有这极深的渊源。”
“而且,现在还有几个人记得当初洪门为国家做过的事情呢?又有几个人记得我的太爷爷呢?”
“钱洲先生不但对我的太爷爷知之甚深,还对我洪门如此的恭敬,我作为洪门的人,理应对钱洲先生表示感谢。感谢钱洲先生对我们洪门的理解和赞赏。”
“司徒先生,千万不要客气,洪门对国家对民族的贡献只要是华国人,就不会忘记的!”
钱洲十分严肃的说道。
“钱洲先生,就冲着你刚才这一番话,我今天就答应你,让你们见吴雨泽一面。”
司徒逸云说道。
“但是钱洲先生,想要赎回吴雨泽的话,还是要吴老神医亲自前来,这一点您千万不要怪我,我也是没有办法。”
“司徒先生,我知道,你有你的难处,我不怪你!”
钱洲摆摆手说道。
“只是,我不明白的是,你为什么要让吴老神医亲自前来呢?”
钱洲不解的问道。
“钱洲先生,实不相瞒,我们之所以一定要让吴老神医前来,是因为……因为我的父亲。”
司徒逸云长叹道。
“司徒先生的父亲怎么了?”
钱洲连忙问道。
“实不相瞒,我的父亲他得了重病,已经卧床半年有余,我们已经请遍了名医,却根本就无法让父亲好转。”
“我听闻吴老神医医术高超,便想请吴老神医出手诊治。”
司徒逸云说道。
“让吴老神医诊治你完全可以直接去江城请他老人家啊!吴老神医为人你应该是知道的,他宅心仁厚,声名远播,让他给令尊诊治这并不是什么难事啊!你干嘛要用这种方法呢?”
钱洲不解的问道。
“唉……钱洲先生,您说的这些我又何尝不知道呢?”
司徒逸云叹声说道。
“可是,吴老神医自从把积善堂交给他的儿子打理之后,就很少出诊了。除了那些大佬能请动吴老神医以外,我们这种落寞的势力,有怎么能请得动他老人家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