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洲兄弟,你可要等着我啊!”
司徒流云说着,把腿便走,准备去找个僻静的地方好好修炼一番。
“师父,您就不该让他吃这么好的丹药,他根本就不配。”
陈雅山看着司徒流云离去的放心,愤愤不平的说的。
“好了雅山,一颗丹药罢了,又不是什么珍惜的东西,不用这么小气嘛。”
钱洲笑着说道。
“师父,您看看他刚才对您的态度,我想想就生气,这回算是便宜他了。”
“他还想和您比武,还想胜过您,真是太自不量力了。”
陈雅山撇撇嘴说道。
“雅山啊,我给他一粒丹药也是想结个善缘罢了。”
钱洲笑着说道。
“现在雨泽在他们手上,我和他们的人打好关系,说不定还能派上用场呢。”
“这个司徒流云的武道修为不低,在洪门中也应该是属于高层的地位,说不定到时候真的能帮上我们什么忙呢。”
“还是师父想得周到。”
陈雅山立刻说道。
“不过,这个司徒流云出现的身世突兀,真不知道他们在搞什么鬼?”
钱洲思索道。
“师父的意思是,这个司徒流云是受人指使才来的吗?”
陈雅山问道,
“八成是的!”
钱洲点点头说道。
“你刚才已经显露了自己的武力,看得出来,他们对你还是有所忌惮的,让这个司徒流云出来,恐怕是要再次试试你我的深浅。那个司徒逸云,和那个中年男人的武力显然不成气候。如果到时候见到吴雨泽的时候,我们上去硬抢,他们恐怕也没有丝毫的反抗余地,这才让这个司徒流云出来,试探我们的同时,也算是对我们的威慑吧。”
钱洲把自己的推测说了出来。
“这个司徒家还真是想得有点多,不过就是见个面罢了,干嘛弄的这么复杂?”
陈雅山有些生气的说道。
“看来,雨泽对他们来说很重要啊!”
钱洲笑着说道。
“也不能这么说,与其说雨泽对他们很重要,倒不如说雨泽能给他们带来的好处很重要,那个司徒逸云不是说,想要雨泽作为筹码,治好他父亲的病吗?这才是其中的关键。”
“但是,他们又答应了让我们见雨泽一面,所以没有办法,只能让这个司徒流云出来压阵了。”
“这个司徒流云看来是他们的最高战力了,他这个阶层的武者在江城可没有几个,魔都不愧为大都市,真的是卧虎藏龙啊。”
钱洲感慨道。
“的确,如果吴少被我们强行抢走,他们就失去了重要的筹码,所以不得不防。”
“不过说到底,他们还是不相信师父你啊!”
陈雅山也是点点头说道。
“是啊,我一个无名小卒,又有什么让人值得信任的呢?”
“你我二人并不是吴家的任何人,他们不信任我们也很正常。”
钱洲缓缓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