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互看了一眼，又同时转头看向父女俩。
直到两人消失。
战九天和宋依然地回头看向对方。
宋依然用眼神说道：这真的是战九骁吗？他脑子坏了，不正常了？
战九天皱眉，以眼神反驳：你才不正常！
宋依然微微攥紧手心，瞪他一眼：哼。
不想跟他说话，怎么说都说不到一块儿去。
宋依然转身要走。
战九天突然叫住她：“你不是心理医生吗？依你看，他现在的情况，正常吗？”
宋依然一怔，想了想，轻吸一口气，转过身来：“先生，他现在的样子看起来确实有点儿不正常。”
“说具体点儿。”战九天沉声道。
宋依然语气平静地说：“以我对战九骁的了解，现在的他，不像是他以往的任何一重人格。他……有可能又出现了全新人格。”
全新人格？
战九天眼皮跳了跳又猛地一缩：“怎么看出来的？”
宋依然抿了抿唇：“观察出来的。真正的战九骁跟小暖感情深厚，不可能是现在这个样子。而他这个全新人格不仅压抑了小暖的死亡和行踪给他带来的痛苦，还企图化身成一个超级奶爸，想要努力地弥补对女儿的亏欠。”
“超级奶爸？”战九天对宋依然说的话非常怀疑。
触到他不相信的眼神，宋依然表现十分平静：“你要是不信，那就且看着吧。”
反正小暖快要回来了，等他们相遇了，你就知道我说得没错了。
下午，宋依然依旧按照往常习惯去接温馨放学。
临去的时候，战九天突然放下工作，与她同行。
“先生，你不用工作了么？”她记得晚上还有个饭局啊。
战九天冷漠道：“推了。不行么？”
宋依然撇嘴，你是老板，你说了算。
别以为她不知道他打的什么主意，不就是想去看看他家那位好弟弟有没有去接小甜心，好近距离地观察一下他家好弟弟么。
看破不说破，方为正道。
宋依然已经十分了解战九天，深以为然。
两人抵达学校门口的时候，并没有发现战九骁。
直到放学时间到了，学生们在老师的陪伴下络绎不绝地走出校门，战九骁的身影才出现在校门口。
他双手插在兜里，不紧不慢地走着路，给人一种一身慵懒的感觉。
即便他看着如此漫不经心，可自从他一出现就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无论是学生家长还是学生，抑或是老师们。
又冷又酷又帅，浑身上下更是透着一股与生俱来的高贵与上位者的气息，令人想要忽视都难。
战九天没有下车，而是坐在车上看着外面。
宋依然原本等在校门口，听到身边的家长人群中传来一阵唏嘘声，下意识地回头看过去。
真是个妖孽！
这是宋依然看到战九骁时产生的第一感觉。
对于她来说，战九骁是一个特别熟悉的人，无论是他哪一重人格，可此时出现在她面前的战九骁真的跟过去的他完全不一样。
妖孽，绝对的妖孽。
如果战九天也来了，看着两个长得完全一样又同样帅到爆炸的男人，真不知道会引起一阵怎样的轰动。
不过，宋依然还是满意的，因为战九天的高冷，让他极少愿意出现在大众面前，即便是以往跟她一起来接温馨放学也是坐在车上从不下来。
这样一来，就大大地减少了他在人前曝光的几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