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围没什么住户,这二层小楼的位置,应该处于这杨柳村的最西头了,旁边就是耕地。
有点黑灯瞎火的意思。
这让我心里多少有点犯怵。
但一想到刘育嬅一个弱女子,应该也不至于给我设局,这才将车钥匙拔下来,和刘育嬅一起下车朝旁边这座二层小楼的院子里走去。
院子的铁栅栏门上了锁。
我和刘育嬅走到门口,才发现这一情况。
也就在这时,从一楼里走出来一个三十多岁的青年,对方穿着一件白大褂,隐约间,还能看到他的手上戴着一副橡胶手套。
难道他是个医生?
正在我这样疑惑着,对方已经走到门口,看了我一眼,又看了看刘育嬅,问,“这个男的是谁?”
刘育嬅回答,“朋友。”
对方狐疑道,“确定不是便衣?”
刘育嬅没好气道,“你爱信不信。端木磊呢?”
对方反问,“钱呢?”
刘育嬅恼火道,“都说了没现金!”
对方指着刘育嬅威胁道,“别跟我来劲!我现在很生气!”
刘育嬅催促道,“你先开门啊!”
对方这才把门打开。
但是门锁开到一半,对方看着我问道,“没带刀吧?”
我说,“没带。”
对方似乎不放心,从衣兜里拿出了一把手术刀,说,“你带了也没事,我也有。不过既然事情已经发生了,那咱们就尽量和平解决,毕竟端木磊也不是什么平头老百姓,你们要是把我惹急了,咱们全都鸡飞蛋打!”
我点点头,说,“行,讲理。”
对方终于把门打开,然后对我和刘育嬅说,“你俩走在前面。”
我说,“并排吧,我也不放心你。”
对方没吭声。
我问,“这楼里还有别人吗?”
对方说,“除了端木磊,没别人。”
走到一楼客厅,我并没有看到端木磊,当然也没有看到有别的人,问,“人呢?”
对方说,“楼上呢,刚给他缝好针。”
我愣了愣,问,“什么意思?”
对方说,“给他搞了个结扎,小手术,也就十几分钟之前的事。”
天知道我听到这话以后的心情。
不禁重新打量了身边这个穿白大褂的男人一遍,温文尔雅,一副没脾气的样子,却没想到,出手这么狠!
我另一边的刘育嬅也傻眼了,憋了半天,忽然对男人道,“混蛋!你这是故意伤害!你对得起你身上穿的这件衣服吗!”
男人说,“我是兽医。另外,别跟我谈故意伤害,你家那口子都伤害我多少回了,我早就知道他和我老婆的事了,我发过脾气吗?没有!”
说到这里,男人长出了口气,皱着眉指了指客厅茶几上的那台笔记本电脑,不耐烦道,“去打钱!不然我就把端木磊和我老婆那点破事,直接登报,到时候看谁的脸难看!”
刘育嬅说,“先让我们见见端木磊!”
男人阴着一张脸没说什么,带着我和刘育嬅上了楼。
上楼以后,男人说,“左走,我工作室呢。”
进了男人的工作室不要紧,眼前的一幕,直接把我给震住了。
刚刚男人说他是个兽医,我还不太相信,现在相信了,他的工作室里,摆放着很多动物器|官的标本。
至于端木磊,正在一张工作台上躺着呢。
手腕被绳子捆了起来,嘴上沾着胶布,身子底下还铺着白色的垫子,垫子上有血迹。
看情况,确实是刚做完手术。
男人说,“手术做的很成功,局部麻醉,也没让他受罪,伤口缝合的还行,出血量不大,不出意外的话,明天就能正常上班,不过不能劳累,半个月吧,半个月基本就能恢复正常,一个月之内尽量避免进食辛辣的食物。”
男人说这话的时候,语气很正常。
但听到我和刘育嬅的耳朵里,却像是在听一个精神病患者说话。
可要说他是个神经病,从他的行为举止来看,完全不像,因为他说完以后,就走向了他的工作台,先是端起茶杯喝了口水,然后才用手术刀将端木磊手腕上的绳子割开。
他的所有行为,完全就像在处理一件很正常的事情。
再看端木磊,脸已经吓得惨白一片,看向给他做手术的这个男人的目光,充满了惊恐。
好似在看一个恶魔。
端木磊从工作台上下来以后,完全不敢动了。
刘育嬅急忙过去把端木磊嘴上的胶布撕掉了,问道,“你没事吧?”
端木磊没说话。
刚给他做完手术的男人随手将手上的橡胶手套脱掉,又将工作台上白色的垫子叠了起来,一同丢进了旁边的垃圾篓,然后对刘育嬅说,“楼下打钱吧,手术不能白做。”喜欢青春有悔:从流浪到首富请大家收藏:(www.zeyuxuan.cc)青春有悔:从流浪到首富泽雨轩更新速度最快。到泽雨轩(www.zeyuxuan.cc)
看剑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