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能告诉我为什么呢!?”
“杨锐,你还装傻!你这段时间都在哪儿?我……你一直都和我说你在自己老家。我们还没有开始,你就开始骗我,你让我如何敢去想象我们将来在一起走下去的生活!”虹姐原来早就知道,只是没有说出来,好像这次,还是我错了!我不该……早知我天天蹲在那个医院,不跟苏夏过去,还能够享受虹姐的温存,或许现在与虹姐柔情蜜意的人,应当是我!
“虹姐,能不能给我点时间,让我解释给你听。”
谁知虹姐就好像准备了好久一样的对白,历历数来:“每次打电话,我都会问你在哪,难道我给你的机会还不够多么?”
我哑然……
她的前夫插到我们中间来,声色俱厉:“喂!放开她的手!”
虹姐再次推开我的手:“杨锐,成熟点,像个大男人。姐姐看到你有那么漂亮懂事的女朋友,不知有多高兴。那我先走了,有空再联系。”
虹姐上车之前的那一瞥,我宁愿理解为带着一丝失落的回眸。也算给我一个安慰奖。
载着虹姐的宝马消失于远处,我的人站在原地,我的心跟着她而去了……
坐在仓库里,斜靠在货箱上,和安信喝白酒喝得昏天暗地,松了松领带,挽起裤腿袖子,我就像是个落魄了的生意人,头发蓬松,与阿信聊着苟富贵勿相忘的话,阿信一直嘟囔着我不把他当兄弟看,烧枣瑟的仓库不带上他,我扯开话题:“阿信,是你告诉虹姐说我住到苏夏家里的?”
“老大,这怎么可能是我呢?我自己都以为你真的回了老家养病。”
“不然,她……她怎么知道呢?奇了怪了。”
“要我说啊,老大,现代哪里还有讲心不讲金的爱情了。我觉得你就算是与虹姐走下去,也不能走多久,现实中的差距太大了,人家好歹有车有房,追求她的人,不是宝马就是奥迪。咱奥拓都没有……”阿信开导着我。
“照你这么说,咱两这辈子岂不是讨不到老婆了……?”
“估计等到咱有车有房的时候,就讨到了。老大,以前我追一个女孩子,她跟说:‘你何必苦苦来追我?你不如把浪费在我身上的时间去奋斗,将来你有了钱,会有女孩子自动送上门。’后来,我就没敢谈过恋爱……实际上,我从来没谈过恋爱。”
“来!喝光!没有女人会死啊,你说是吧!”这么叫了一句,一口气干完一碗酒,倒也爽心多了。
“老大!老大!来,唱两首歌!”阿信拿出话筒,这家伙买了一套家电放仓库里。
“夜半鬼嚎啊……”
“反正也不会影响到别人。”
“我好像……好像站不起来了。”头开始重了,双脚在哪都不知道了。
阿信把话筒拉过来:“我心情不好的时候,自己唱两三首歌,心情就好了。不骗你。”
拉过来唱了一首歌:“能不能让我,陪着你走。既然你说留不住你。回去的路,有点黑暗……”
“喂!”一声尖利的女声划啸而来。
我和阿信转身过去,看见王瑾总监蹭蹭蹭的过来拔掉电线接头:“你们就是这样守仓库的?”
我不爽道:“干什么!?我们怎么守仓库还要你来教啊?”
阿信急忙用手封住了我的嘴:“老大……那个是王总啊!”
“王总又怎么样!老子在这个公司里也呆厌了,让她开除我吧!”我们今晚喝的酒,叫做‘火爆’,喝下去是水,爆出来是火。
“你还想反了?”王瑾怒道。
看着她很拽威严的恐吓我,原本打算回敬的,可话出口时看着这个如花似月的绝色美人,怎的就说成了:“你再叫我强女干了你!“
阿信连忙把站得直直的我往一边拉一边跟王瑾道歉:”王总,对不起,他因为失恋,喝醉了,您别往心里去。”
“我没喝醉!别拉我!”
“失恋,活该失恋。被那个……那个叫做苏夏的女人甩了,是吧?”王瑾脸上透着活该的神情。
“不是……是白,虹姐。”
我怒喝道:“阿信!谁叫你那么多嘴的!!!”
阿信没理我,跟王瑾道歉着:“王总,我们以后不会大喊大叫,一定守好工作岗位,也不会喝醉……对,对不起。要不,要不你扣我们工资,不要开除了我们。”
王瑾没理阿信,举步轻摇往我身旁一靠,风姿卓越,顾盼流转:“喝醉了不起啊?”
“我今晚就是要唱歌!你再给我拔出来一次看看!”我威胁道,把插头插了回去,开了歌。
王瑾盯了我五秒后:“好,我给你唱歌。不过,我找你是为了谈你将来前程大事的,要不要谈,随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