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特地来找我啊?”没想到她第一句对白就像是我摇着尾巴去求她回头似的。
“苏夏,我以为你说说而已。我没想到……你那么……”本想说她是那么的‘高尚’,反义词的高尚。话到嘴边,又忍住了,既然都说以后没瓜葛,那不如给两人都留个好回忆。不要让这些不快发烫的回忆灼伤了自己。
“杨锐,看,是吧?你以为你是谁?随便扔个几千块钱,找的男人哪个不比你体贴听话?”苏夏高傲的昂着头左右看看这两个鸭子,用女皇的口气,高高在上。
“你找的男人,是要做你的宠物,你别把我和这些个家伙相提并论。”我忍着让自己不要爆发,否则那两个家伙可有好果子吃。
“不相提并论?那么我倒要问问杨锐同志,您为何又这么作践跑来这儿找我呢?哦!你喜欢我?没事,喜欢你就承认。”她的神情,就像一只天鹅在俯视一只肮脏的卑微的蚂蚁,这种神情,再次严重地挫伤了我。
“你错了,杨锐是因为升职,来这个娱乐城,是为了庆祝他高升,不是为了来找你,碰上你只是个巧合。”有个女人在帮我找下台阶的路,帮我挽回一点可怜的骄傲。
王瑾是跟着我身后进去的,她今天说帮我订好了厢,说这餐她请,之前都没有到场,还以为她开玩笑罢了,也不知她什么时候到的。
这颗原本就极度狂躁不安的心,变得更加的狂躁烦乱,扶着墙回到了咱公司同事那儿,举起酒杯不要命继续开喝起来,酒成了我暂时的解药,不过是饮鸩止渴,举杯浇愁愁更愁。
同事们对王瑾的到场惊讶万分,谭经理与另外一位同僚窃窃私语,就算是副总上任,酒席不论多隆重邀约多诚恳王瑾也一概不理。
“老大,别喝那么多酒了。”阿信上来把我手中的酒杯抢过去拿下。
“给……给我!!”我怒喝道。
他急忙拿回来,指了指台上:“老大,王总在上面说为庆祝你升职,给大家唱首歌助兴。你就别喝了,听一听。”
我迷离的看着台上,王瑾像是仙女一样,在灯光的辉映之下,光芒耀眼,可我无论多集中注意力,看到的景物依旧是模糊一片,脑中嗡嗡的,根本也辨别不出听到的什么声音。
“阿信,我现在什么都看不见,就是只看到虹姐貌如天仙,她的丈夫,我瞧瞧,她的丈夫,身材伟岸,肤色古铜,五官轮廓分明而深邃,犹如希腊的雕塑。登对透了……”
“老大,你这是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我的老大浓密的眉毛叛逆地稍稍向上扬起,长而微卷的睫毛下,有着一双像朝露一样清澈的眼睛,英挺的鼻梁,像玫瑰花瓣一样粉嫩的嘴唇,还有白皙的皮肤……”
我扑哧笑了出来:“人家赞美贝克汉姆都没用到这样的词,你这样说想折我寿呢。”
“没啊,我说的是实话,老大,看你这副美貌,吸引公司里狂蜂浪蝶们争先恐后的往你身上扑,虹姐有她自己的生活和天地,你就,拿得起放得下吧,你爱她她不爱你,道理就是那么简单,找个爱你的,这才对头。”
“那个……那个,还真的是王总唱歌啊?”我看这台上的朦胧,依稀见到王瑾唱完了下台。
接着,虹姐那对上去了,看我都不想看了:“阿信,咱走了。”
“这不好吧,那他们……”
“明天就说我醉了,走。扶着我。”世界上最远的距离,不是天涯海角,而是我在你身边看着你和别人的亲昵。
世人常常問什麼是永遠的愛情?其實當愛深深地刻在心上的時候,那一刻就是"永遠"。
世人又常問怎樣樣的愛才無私?其實當用自己的愛照亮伴侶走過灰暗的日子,就是無私。在我最灰暗的时候,偏偏还来落井下石。
世人會問怎樣去愛才能算真愛?其實只要真心付出,不論回報的,就是真愛。我做不到不论回报,你爱的人在别的人怀抱里,你还真心去为她付出,这不叫真爱,这叫傻13.
虹姐,我这张破船票,永远都登不上你那豪华客轮了么?出了夜总会,风一吹,又开始吐了,堕落了……
又从仓库回到办公室,这起起落落给我的感觉只是从杂乱的地方走到了宽敞洁净的另一个地方。已经麻木了。
以前来办公室,最大的期待是为了看虹姐,现在坐在办公室里成了煎熬,老是会想到她,办公室里的职员们依旧孤独的忙碌不停。
一整天都在傻呆着,时不时的心有点疼。我上网查了查我这是为何了,查了半天,终结出两个字:失恋。
哦,原来是失恋啊。我还以为是什么病,没啥了不起的。
有人说如果你很想要一样东西,就放它走,如果它会来找你,就会永远属于你,要是它不回来,那么它根本就不是你的。我没有放它走,它从来都不属于我,而且一走估计也不会再回来。
没事干的时候,就开始胡乱转悠,当然,不敢路过虹姐她们办公室,怕见到她。就转到了王瑾办公室那边,王瑾办公室外,胡珂办公桌上放了一叠稿纸,胡珂努力的在电脑上打着字。
“何秘书,玩劲舞团啊?”
胡珂一听就笑出声来:“看你那么成熟一个人,也玩劲舞团啊?”
“没有,我们男生找不到老婆的,都去劲舞团去寻。”
“哦,你以为我九零后的?”
“没,看你手忙脚乱的敲破键盘,以为你玩劲舞团。”
胡珂伸伸腿:“好累,每天都要拿着文件稿打几个钟头的字,一分钟打的字数已经达到了差不多百字,快成了打字机器了。皮肤都被辐射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