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谢谢王总。”
王华山起身道：“走吧，回去休息。杨锐明天开着手机，我随时打电话找你。”
跟王华山拜拜后，我两上了出租车。
何静这几天变得有点怪，不像之前的芝兰一样疯狂。我自己都分辨不出到底哪个才是她，我问道：“何静，你变了好多。”
她说道：“哦？哪里变了？现在你认识的我，才是真实的我。我没有芝兰如此变态。”
“感觉如同两个人……何静是何静，芝兰是芝兰。”
她笑道：“无论是芝兰，还是何静，也比不过你心中的王总啊。”
心绪烦乱，她一定听了我刚才和王瑾的通话了。
两个人沉默到了那个新房，各有心事。
何静突然抱着我说道：“好好爱我一个晚上。”
我说：“刚才我和王瑾的对话，你都听见了，对吧？”
她没说话，百分之百确认了。好了，游戏到此为止。费劲一切努力，什么也没有能得到……
我心灰意冷，转身出了新房。走向电梯。
等电梯的时候，走廊响起咯噔咯噔高跟鞋走路的声音。我转头过去，何静就像是我第一次见到她那样。长发披肩，身材婀娜，腿长腰细屁股圆。甩着手迈着大步子，大胸不停上下起伏。长发飞舞飘动，美丽异常。第一次见到她时心底莫名其妙的悸动又涌起来。
她一把抱住了我，那张脸在走廊灯光的映射下略微泛红。
我问道：“怎么了？”
何静摇着头说：“陪我最后一个晚上。”
“我是你爸爸的敌人，是个卧底。我总是做卧底，做最卑鄙的事情。骗胡珂，骗你，骗你父亲。”
何静说：“我们也在骗你，胡珂也是，我也是，我爸爸也是。”
“你刚才听到我和王总的对话，是不是很吃惊。”
“我早知道。”
“你早知道？那你还不跟你爸爸说？”我惊讶地问道。
何静把我的手机拿出来，弄掉了电池说道：“那晚我和你第二天要去大乙，你打王瑾的电话。她没有接，你就去找她了。这我都知道了。”
我说：“你怎么知道？”
“直觉。后来，开你手机看了你的聊天记录和信息。”
“我的手机，你能开锁？”魔女买的这手机，不仅是要密码。还要我和王总的大拇指指纹放手机屏幕上才能开。
何静说：“我留学时，读的就是这种专业。”
“呵呵……难怪你在大乙那几天……变得很奇怪。现在大家都知道了身份，以后我们就要是要明刀明枪了。”我轻轻推开了她。
她看着我，双眸中带着楚楚动人的哀求：“陪我最后一个晚上……”
我说道：“对不起……我想，我应该去陪我的妻子了。”电梯上来了，我坚决地走进了电梯。
我没敢去看她的脸，电梯门徐徐关上……
“我能让今天的那些人跟王瑾合作！”电梯门就要合上时何静喊道。
我急忙打开电梯门，问道：“真的？”
她说：“真的。”
我出了电梯：“不是骗我？”
何静问道：“我和胡珂，害过你么？”
“可我还是不相信，他是你爸爸，你可能背叛他？”我问道。
“你管我那么多！你今晚陪我……我能让你们跟那些人签合同。成吗？”何静伸出手牵住我的食指。
我说：“为什么？”
“你可不可以别问那么多？”
我点头：“好！”
和她回到房间里面，何静把我推倒在沙发上，压在我身上。
我说道：“我会害你父亲的。”
“一个人……好冷。以后你陪着我，求你了。”何静哀求着我。
我说：“何静，别那么傻。我是有妇之夫，这不可能。”
“你知道吗？胡珂比我幸福多了。”她哭了。
“怎么可能？”
“她至少有一个家庭，虽然不是亲生女儿，可是她们家人对胡珂都很好。我一个亲人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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