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才不像某些人,收了好处就翻脸不认人。”沈沉别有深意地看了一眼梁洪,梁洪的唇角抽了抽。
他是收了沈沉的好处,但他能拿得出手的就是一辆二手车,沈沉也瞧不上他的二手车,就拒绝了他的回礼,他也别无选择。
之后在执行任务时,他也没能完成任务,还和沈沉作对,若不是看在方戈的面子上,梁洪早就被扔到海里喂鱼了。
“第一个条件,就是把你的私人飞机,借我一用。”谭文瀚毫不犹豫地提出了条件,沈沉险些摔到了地上,他蓦地转身。
谭文瀚完全不按照常理出牌,但众目睽睽之下,他也不好发火,就咬着牙答应了。
钱天乐的眸中掠过一抹狡黠,他们就不参加接下来的拍卖会了,万一到时候发生了什么意外,他们也没有办法控制。
“别急着走,在潇城再待几天吧,我想和你请教一下,鉴宝的本领。”沈沉拦住了他们的去路。
钱天乐不自觉地往后退了一步,重咳几声道:“那就留下吧。”
越是心急,就越容易出错,谭文瀚也压下了疑虑,他们只能见步行步。
打了好几通电话,都联系不上钱天乐的福伯,急得就像是热锅上的蚂蚁,团团转。
每次钱天乐出远门,隔半天就会给他打电话报平安,可这都快过了两个星期,他都没有收到一通电话。
钱承也杳无音信,自从他去了侦探所后,就没有再回到钱家,现在钱家还剩下一个不成器的钱二爷。
就在福伯准备走出钱家时,他就收到了钱天乐发来的短信,钱天乐他们已被黑伏财团盯上了,沈沉还没有发现他们是去古董店闹事的人。
但是纸终究是包不住火的,沈沉发现他的身份,不过是时间的问题,他需要福伯安排一个人来给他们打掩护。
“养兵千日,用兵一时,你在钱家,也训练了不少时间,现在就是你大展身手的机会了。”
在钱家周边的训练馆里,藏着一个格斗赛的冠军,福伯可花了不少钱,才把他请到钱家。
“区区鉴宝师,就惊动了黑伏财团的杀手,小题大做。”丁钥眸中的笑意不达眼底。
“训练馆的馆长明年就要退场了,事成,我就会帮你坐上他的位置。”福伯开出了条件。
“口说无凭,把协议签了。”丁钥得寸进尺,想逃过无数双眼睛,救下钱天乐一行人,是个不小的挑战,一不小心把性命搭进去,可得不偿失,福伯的额头上落下了数十道黑线。
丁钥在训练馆的一切花销,可是钱家包了,但丁钥却蹬鼻子上脸,不按照常理出牌。
但丁钥的实力,有目共睹,迄今为止,还没有他无法完成的任务。
若不是看在钱家煞费苦心的份上,他也不会腾出时间帮钱家,换作他人,开出任何条件,他都不会理睬。
把疑虑敛在眼眸之下,福伯就签了名,他的手里还拿着一串运珠,钱天乐一天没回到钱家,他都无法安心。
收下协议,丁钥就连夜赶到了潇城,在拍卖会上,一架私人飞机,尤为引人注意。
鉴宝会一结束,沈沉就遵守承诺,把私人飞机借给了谭文瀚,但谭文瀚还无法离开,到处都是沈沉的眼线,他们的一举一动,都被杀手尽收眼底。
“四方编钟?”冯千时揉了揉眼睛,不可置信地看着第一件摆到台面上的拍卖物。
用显微镜看,还能看到四方编钟上面刻的字,还记载着潇城的百种药材,众人的瞳孔倏地瞪大,若不是亲眼所见,他们也无法相信,拍卖行的宝物,令他们大开眼界。
“我出一百万!”就在众人还在商量出什么价格时,钱天乐的声音,就把他们的思绪拽了回来!
谭文瀚猛地转身,拍了一下钱天乐的肩膀道:“你瞎凑什么热闹?我可不想再成为‘焦点’。”
“我不过是在帮拍卖行抬价。”钱天乐的唇角掠过一抹嘲讽的弧度,不到三分钟,台下的人就开出了更高的价格。
“我出六千万。”参与竞价的人抬价,不过是加个零头,但冯千时却把价格抬高了十倍。
“他钱多得没处花阿?杨年之前才花三百万买下的四方编钟。”石珂没好气道,他也看上了四方编钟,但半路杀出个程咬金,他的计划,被全盘打乱了,只能把希望寄托在之后的城宝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