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澄想了想,开口道:“我看见金光瑶了。”
江澈手一抖,水洒到了桌子上:“金光瑶?!”
江澄皱眉,轻斥道:“你声音小点,但我不确定这东西给蓝曦臣下了什么迷魂药,今天夜风华和他打起来,多半是因为这东西。”末了,江澄把他看到的东西跟江澈说了一遍。
江澈听了,沉默了一会儿,道:“宗主不认为这事是夜宗主做的,是因为她性子傲,不屑于这么做吧。如果那股力量连她都发现不了,那么我们不是更加没有还手之力了吗?”
江澄用力捏了捏眉心:“这还不能妄言。不过,我总觉得,如果夜风华说的是真的,那几十个世家她真的没有下手的话,那么这股力量和几个世家的灭亡可能有很大关系。”
江澈不解道:“为什么?”
江澄无奈道:“我猜的。”
江澈默了一默,看向了他的腰带:“宗主,您的清心铃怎么不见了?”
他不说,江澄倒真没发现。那些破事他其实都懒得想,回来之后可以说是倒头就睡,起来了也就是随手整理了一下衣裳叫柳清歌帮他换个药而已,还真没往腰上摸。
他的脸色沉了沉,江澈道:“宗主,我去找吧,您暂且休息一下。”
江澄习惯性的驳了一句:“我又不是残了。”
江澈忍住笑,也习惯性的敷衍道:“是是是,我知道了。”
江澄正在尝试把头发束起来,头发太长了,披着真的很麻烦。但他肩膀上那道十多公分的伤口也不是闹着玩的。
江澄烦得很。
听到脚步声,江澄下意识的认为是江澈回来了,顺口道:“怎么样,找到了吗?……算了,你先过来帮我一下。”
蓝曦臣无声的笑了笑,伸手接过他的发带,动作轻柔的给他梳好了头发,本来想着给他挽起来,但是他多少有点手癌晚期的症状,怎么搞都弄不好,只能给他扎成马尾。
“江澈你什么时候手笨成……”
没个镜子江澄也不知道是谁,回头看见那一身白衣的人的时候硬是把后半句咽回了肚子里。
“蓝宗主,你……你进来为什么不敲门?”
蓝曦臣垂眸看他,道:“晚吟,我敲了的,只是……你那会儿……没空理我。”
江澄略尴尬:“……所以你来做什么?”
他伸出手,掌心躺着一枚精致漂亮、缀着紫色流苏的银铃:“我来将这还与你。你……将它落下了。”
江澈半路上遇见了夜风华,得知江澄的清心铃丢了便要和他一起去找。江澈拗不过她,二人找了一圈,未果,只得返回江澄的房间。
江澈进他家宗主房间从来不敲门,这是江澄给他的特权,然而现在江月照推开门,慌得一批。
房间里,蓝曦臣背对着他俩,正对着江澄,江澄靠着墙,蓝曦臣压,着江澄,江澄的手抓着蓝曦臣的肩膀并抬头看他,而蓝曦臣低着头,手放在他腰上。
……
江澈重复了把门哐当一声关上的动作,然后捂着自己怦怦狂跳的小心脏看了一眼石化的夜风华。
要说宗主和夜风华……呃……有一,腿,江澈绝不会这么惊讶。夜风华不管怎么残暴,她都是个女的,还是个长得很好看的女的,又是个对他家宗主攻势热烈的女的,若是说他家宗主稍有动心,他完全可以理解。但是对象是蓝曦臣的话……那就……有些惊悚了。江澄讨不讨厌断袖先不说,但他绝对是讨厌姓蓝的人的。
那么……
室内。
江澄用力推开了蓝曦臣:“蓝宗主!清心铃我自己会系,衣服我也会自己整理!我只是受伤,不是整个人废了!”
是的。没错。蓝曦臣只是帮他系上清心铃、整理了一下衣裳罢了,别的真的什么都没干。但是这个错位被人撞见……也实在是……巧合。
蓝曦臣答道:“我知道。我只是……担心晚吟的伤口。”
江澄绕过他走到一旁:“用不着蓝宗主你操这个闲心。”
蓝曦臣倒也没跟他计较这个,看着他道:“说起来,晚吟为何连夜就离开了?”
江澄眸光回扫,被他那双清澈温润的眼睛看着居然生出了几分心虚:“我住不惯罢了。怎么,蓝宗主还想将我强行扣在那里?”
蓝曦臣仍是笑,只是那笑平白染上了他不曾有过的锋锐:“自然不会。若是晚吟想要离开,我是不会阻拦的。只是,为何晚吟你的清心铃……会落于我房中?”
江澄又惊又怒。
其实江澄心里不爽不只是因为这个。闯入他房中虽说十分失礼,但他的初衷因为还是担心蓝曦臣,虽说到后来是干了些不该干的事……
若只是此事便也罢了,江澄同他赔不是,可现下这般怀疑中又带着些讽刺的话竟是从他端方雅正的泽芜君嘴里说出来的,还是对着他说,江澄心中难免不快。更何况,蓝曦臣向来温和好说话,今日竟同他这般态度,一想到这竟是因为那个假的金光瑶,江澄的心中就更是恼怒与不爽。不知为何,竟从喉间泛起淡淡的恶心感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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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剑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