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诶——”康玉良在空中虚按了一下,说:“先不说这个,我这次来,是有一事不明,想请马先生赐教。”
“哦?请讲。”
“我在鹤壁的黑市上认识几个朋友,从昨天早晨起,他们就在窃窃私议。”
“想必是他们议论的事把康先生难倒了。”
“我听他们说,江三红死了,暴毙的。”
马秉良搁下茶碗,说:“我怀疑江三红有不死之身。”
“马先生也觉得里面有假?”
“只怕她又跑去归雁居观花修竹,酌酒吟诗了。”
“只是……”
马秉良也在空中虚按了一下,阻止康玉良往下说,语重心长地道:“康先生,宁可信其无啊。”
康玉良迟疑说:“不知她又要耍什么阴谋诡计。”
“先不管她要耍什么阴谋诡计,眼下我们还有一件更要紧的事要办。”
“什么事?”
马秉良害怕话被人听去似的,往门窗外都认真地瞧了一遍,才蘸一点儿茶水,在桌子上写下“暗杀”二字。
康玉良扫视了一眼桌面,神情凝重地合上扇子,似乎已经确定却又明知故问,说道:“谁(暗杀谁)?”
“刚回来的人”
“谁去做?”
“难,还没有人选。”
“为什么去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