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智商突然回来，还是脑补过多，猜对了？
两个人距离近，唇齿仅在咫尺之间。
对于褚萧的疑问，慕言顿了一下，企图动了动，但是褚萧却不让她动。
她无奈，“你问准确一点，我可以给你准确的答案。”
这样一个似是而非的你是谁。
她是谁？
就目前跟着主宰系统来看，她可以是很多人。
随随便便回答一个都不算撒谎。
慕言用一种难以言喻的眼神看着褚萧，好似在看一个弱智小孩一样。
还是她家的。
褚萧顿了一下，抿了抿唇，突然一撇头，搁在慕言瘦弱的小肩膀上。
“你是不是人？”
“……”
这是什么鬼废话？
“是。”
“可我觉得你是妖精。”磁性撩人的声音在慕言耳边响起，明明是经典霸道总裁语录，却被褚萧用一种撩人的语气，说出真诚的感觉。
褚萧是真的觉得慕言是妖精。
肯定是给他下咒了。
太奇怪了。
他褚萧是谁，就算再怎么喜欢萝莉，也不可能无底线的去听话。
他最近太听话了，一切都这么理所当然。
但是褚萧觉得自己不是这样的。
至少，在对别人的时候，他从来都没有智商下降的一次。
褚萧差点成功的逼出了慕言的白眼。
但是慕言还是hold住了，没事，什么奇葩的小妖精没遇到过，只要不掉眼泪，她能hold住。
“是人不是妖精，谢谢。”
褚萧继续在慕言脖颈间呵气，成功的抱到了小宝贝，而且还有点舒服。
此时此刻的褚萧哪里还有刚刚复杂的智商，全都抛天上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