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饮用别人的鲜血会导致死亡,那为何他们还要抓孩童妇女来放血昵?
更何况,他从来没有听说过有谁的血液带有毒性,能够立刻致使人死亡的……
“确实诡异,臣再派人查探,看看能不能验出来个什么结果。”
南宫离的心里同样有着万千疑惑,为了调查这件事,他已经几日几夜没有合眼了。
与此同时,他还在帝都主持军济处的筹备,一个月来,已经取得颇丰的成果。
“不用了,查探这事先搁着,当务之急是把如今炎夏国境内藏有的这些黑衣杀手找出来,能留活口就留,不能留就杀干净。”
“一个也不要放过。”
秦凡长出一口气,神色愤恨,“胆敢犯我炎夏国天威,无论是谁,都要让他吃不了兜着走!”
“臣知道了。”
南宫离恭敬点头,神色显得有些疲累。
“这些日子,劳累你了,”
眼见南宫离这般年纪还如此为国事操劳,自己却做个闲散人士在杭城潇洒,秦凡的心中不免有些愧疚,“明日,朕带着夫人回帝都。”
“待想出此事的解决办法,南伯便休息两日吧,身体为重。”
“谢国主关心。”
心底一暖,南宫离欣慰点头,而后恭敬退下。
其实,秦凡这样淡然的性子,洒脱放下名权,将国事全权交给南宫离操办的性子,让后者更加相信自己当初的选择没有错。
泰民帮蛰伏三十载,等的就是秦凡这么一个心系天下,但却无心于名利的国主啊!
只有这样的国主,才会全心全意地为普天百姓做主,为那些子民们谋福。
或许,有些人觉得,秦凡这样的人很矛盾。
集万千杀人权于一身,曾一人一夜生生灭了一座城中八千将士,手上沾染了无数鲜血魂魄。
就这样的一个人,能做好一国之主,爱民如子吗?
现在看来,正是这样杀戮深重却重情重义、淡泊名利的人,最适合坐在国主这个位置上!
望着南宫离日益增多的白发和渐渐拘偻的身影,秦凡心里有些愧疚,这些日子,多亏了他,自己这个甩手掌柜才能做的如此轻松啊。
“明日朕就回帝都,亲自主持国事,这样南伯就可以休息几日了。”
不知何时,莫妍走出门外,从身后揽住秦凡的腰臂,后者微笑着捏了捏她的玉手,柔声说道,“妍妍会不会不高兴?”
“你走到哪里,我就带着雯雯跟到哪里,有你在的地方,就有我们的快乐与欢笑。”
莫妍松开他的手,转身到面前,深情凝望着他的双眼,“妍妍永远不会生秦凡的气。”
“肉麻。”
秦凡开怀一笑,将佳人像公主抱那般抱了起来,在雪地里兜转了几个圈,在她的白晳面庞上浅浅吻了上
去。
将妍妍放下,凝视着她如柳叶般动人的双眉和那似樱桃般鲜艳红润的红唇,替她理了理凌乱在额头上的青丝,秦凡柔声道,“妍妍,风雪大了,咱回屋休息。”
“嗯。”
莫妍轻点额头,小鸟依人地搂着他的肩膀,并肩走入风雪中这一间小小屋舍。
纷飞大雪落在大地。
落在梦中呓语的妇人孩童屋舍顶上,将其原先的支棱覆盖遮掩。
夜越深,鹅毛雪愈大。
就好似这老天爷要把积囤了一年的雪花一次性落下人间。
屋内的气氛暖融融的,暖在人身上,也暖在心上。
此情此景,在炎夏国五千年的历史上,又有多少文人墨客卖弄风骚,提笔描摹,直道“最是王孙不可留”?
正如那《千秋令》中描绘的,
沧海桑田,多少浮沉才足以铭刻千秋星河悬鬓边我悲我恋亦有满腔赤诚为利剑有那冬风比肩何惧向人间?
金桥声浪迹北漠烟雨梦顶礼南佛风华羡尽闲人眼有三百篇温柔岁月里颠簸
皓月长天伴我翻阅红尘寂寞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