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如悔叹息,算了,只要娘亲对小傻子好,她愿怎样就怎样吧。
明宣帝听到冷漠的话,敛去笑容:“事情也算解决了,你们该离开了。”
这是不高兴,要赶人了。
沈玉蓉也不是没眼色的人,闻听这话,拉了拉谢澜之的衣袖:“咱们离开吧,娘一定很着急,莫要再让娘担心。”
谢澜之答应着,让人将沈玉蓉抬到门板上,辞了明宣帝,跟着长公主出了宫。
自从长公主进宫后,谢夫人便在宫门口等着了,左等右等不见人出来,早就急了,塞给守门的侍卫不少银子,烦请他进宫打听打听,可侍卫进宫后便不见踪影,再也没出来。
她越想越不对劲,沈玉蓉肯定出事了,若无事,早该出来了。
不行,她得进去看看,正当她往宫里闯时,看见了长公主的身影,身后跟着庄如悔、谢澜之、还有齐鸿曦,却没有沈玉蓉的身影。
谢夫人一想到沈玉蓉出事了,吓得差点儿瘫坐地。
她知道,此刻还不是晕的时候,她要看着沈玉蓉平安。
长公主来至谢夫人跟前,见她面色苍白,解释道:“人已经出宫了,无性命之忧,但受了些伤。太医已经看过了,带回去养些日子,便能活蹦乱跳了。你托付我的事,我也算完成了,咱们两不相欠。曦儿的事,还要谢谢你。”最后一句话,是贴到谢夫人耳边说的。
谢夫人施了一礼:“谢公主救命之恩,改日必亲自登门道谢。”
长公主摆摆手道:“不用了,这本就是一场交易,你告诉我秘密,我帮你把人救出来。”
谢夫人了解长公主的脾性,也不多说,辞了长公主,来到沈玉蓉身边,见她趴在一块门板上,头发凌乱,脸色惨白,身上披的是谢澜之的衣服,就知她挨了板子,眼泪一下子掉出来,口内喊着:“让你受苦了,都是娘没本事。”
沈玉蓉安慰她道:“娘,我没事,您别担心,长公主他们来得及时,我只是挨了两板子,他们就是看我是女流之辈,才用门板抬着的,其实一点事没有,我能走路的。”说着要下来。
谢夫人不信,知道她宽慰自己,哭得更凶了。沈玉蓉又劝了一回,其他人也跟着劝。
等劝好了谢夫人,谢澜之命人将沈玉蓉抬到马车上,辞了长公主等人,往谢家庄子上去了。
一路上,谢夫人要看沈玉蓉的伤势,沈玉蓉不让,说自己难为情,不好意思,没敢让谢夫人瞧,怕她瞧了伤心。
谢夫人咬了咬银牙,对王太后恨得咬牙切齿。
她嘱咐车夫慢些,又说经过一品阁时停下,她有些事情要办。
太后欺人太甚,他们不能坐以待毙,沈玉蓉的事,不能就这么算了。
谢衍之也在京城,这事儿就让他去办,自己的媳妇自己护着。
经过一品阁时,车夫停下了,谢夫人要下去,被谢澜之拦住:“娘要做什么,吩咐儿子去办就是。”
“一品阁认人,需我亲自去,你们放心,我一会儿就回来。”说着,谢夫人下了马车,朝一品阁走去。
她进了一品阁,拿出一块玉佩递给掌柜的,掌柜的接过仔细端详,又抬眸看向谢夫人,恭敬有礼道:“夫人请稍等,我立刻去请东家。”话落转身去了内堂。
少顷,杨淮出来了,他今日正巧来了一品阁,见掌柜的拿着谢夫人的玉佩找他,就知谢夫人有事,直接问:“莲华姐姐怎么来了?”
“你可知衍之在何处?”谢夫人道,她猜测,谢衍之与杨淮有联系。
杨淮诧异:“你找他何事?昨个见了一面,神神秘秘的,应该办事去了,莲华姐姐若有事,可以交给我。我保证给你办妥当了。”
谢夫人将沈玉蓉进宫被打的事说了。
闻听此事,杨淮气得火冒三丈,对着皇宫的方向骂道:“老妖妇,一把年纪了,还折腾人。让她给我等着,迟早有一天会收拾她。”骂完人舒坦了,杨淮又说,会把事情原原本本告诉谢衍之。
至于谢衍之会如何做,那是他的事了。
杨淮猜测,依照谢衍之的脾气,肯定不让太后好过,正好,他也想看王家和太后的好戏呢!
谢衍之本就要给王家制造麻烦,盯着王凤好几天了,终于王凤按耐不住了,又出府去了香满楼。
他在暗处盯着,等王凤和陈二公子独处一室,往屋内吹了些东西,是特制的春-药。
王凤和陈二公子,一个干柴,一个烈火,两人又中了特制□□,很快衣衫褪尽滚在一处。
不多时,房内传来女人的尖叫和男人的低吼声。
谢衍之站在僻静的角落,唇角上扬,浮现一抹嘲讽的笑。
王凤与男人幽会,还在香满楼里,如此大胆,若说王家人不知,谁信啊!
这香满楼是王家的产业,知情人不敢胡言乱语,才纵得王凤无法无天,□□公然与男人苟合。
事后自然有王家人善后,就算林家人知道,碍于王家的权势,也不敢如何,只能打碎牙,和着血水往肚里咽。
当然,唯一的遮羞布被掀开,肮脏不堪的画面出现在众人眼前,结果便不一样了。
王家教女不严,纵容女儿与男人苟合,德行有亏,就算权势滔天,在京城,一人一口唾沫也能把王凤淹死。
林家变成有理的一方,依林夫人对王凤的憎恶程度,会毫不犹豫休妻,纵然不能休妻,也会和离,而不是被王凤休夫,休妻与和离,无论哪个结果,谢衍之都愿意看到。
在王凤来香满楼时,林夫人便得了消息,命得力的婆子先带人赶来,她随后就到。
“快快快,就在这里,声音就是从这里传出来的。”一个婆子领着一群人,一起拥上二楼。
谢衍之听见声音,知道该来的人来了,便躲了起来。
一行人刚上来,就被一个管事的拦住了。
那婆子也不是吃素的,常年干活,力气比寻常人要大些,一把推开拦路人,直冲到王凤在的房间门口,二话不说,抬脚踹开门。
咣当一声,门开了。
房内欢好的两人中了特制□□,依旧忘我啃着,放荡的奢靡声,不堪入耳的画面,都呈现在众人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