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大早上厄琉斯就被单唯叫了起来。
她脸上还残留着睡意,发丝凌乱睡裙肩带下滑,整个人迷迷糊糊的开门,双眼迷蒙,初睡醒她的声音比往常要软,微微沙哑。
“大早上的就扰人清梦。”不满的打了个呵欠抱怨。
男人精神奕奕,只着了简单的白衬衫黑西裤,视线在触及女人大片白腻肌肤时瞳孔一缩,骤然退了出去合上门。
隔着门,道:“五分钟洗漱好了出来。”
想当然的,等厄琉斯出来的时候用时肯定不是五分钟。
单唯也只是冷了冷脸,看着那张素净小脸没说什么。
“先吃早餐。”
他走到餐桌前做了下来,敲了敲桌子示意。
厄琉斯挨着他而坐,打眼一扫,牛奶豆浆油条包子,三明治煎蛋。比起三明治,热腾腾散发着香味的包子更让人有食欲。
夹起一个包子张开嘴,小口的咬了一口,唔..好吃。
满足的眯了眯眼,也就不去计较男人大早上把自己弄起来了。
单唯撇了她一眼,骨节分明的修长手指一转,把牛奶放到她手边“一会去健身房。”
“所以你是准备从今天开始奴役我了?”她喝着牛奶问他。
男人对奴役一词不置可否,慢条斯理的擦了擦唇:“下午武术指导会来,以后每天早上去晨跑,上午健身房,下午跟着武指套套招,晚上研究剧本背台词。”
“嗯哼,这就把我安排的明明白白了?”
单唯听她话里说不出高兴,也说不出不高兴,但两次接触他知道她的作劲,难得的解释:“封无妄这个角色占比很重,甚至是整部剧的灵魂,演得好对你有好处。”
所以老实听话,别闹。
“那要是演不好呢?”她撑着下巴好整以暇的望着他,心想,这人侧脸还怪好看的。
“不会。”男人郑重有声“你可以。”
还真相信自己啊。厄琉斯冲他眨眨眼,笑盈盈的“你就这么看好我啊?”
单唯懒得回答这种没意义的话,只给了她一个明知故问的眼神。
“说嘛,我就想听你亲口说。”小妖精偏不干,大有一副你不说我就撂挑子不干了的意思,难缠的很。
单唯,单大魔王什么时候遇到过敢跟他这么作,这么缠磨的人,换个人早喷着毒汁让人滚蛋了,到了某个祸害身上只剩下满心无力,无奈的顺着给了一句。
“你就是封无妄。”
明明是顺着毛摸,偏偏厄琉斯不高兴了,嫩生生的脚在桌下踹了男人小腿一下,噘着嘴白他“你的意思我是男人?”
这可就是无理取闹了,贴合角色本身难道不是最好的夸奖吗?
单唯现在才是真正的明白何为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小腿莫名其妙挨了一下,不怎么疼,他也就没生气。或者说那作精娇娇媚媚的样子,就连不讲理的时候也不让人觉得面目可憎,反有那么些可爱的味道。
他叹了口气,沉声:“别闹,好话赖话听不出来吗。”
女人红唇一张,小嘴又要叭叭叭的吐挑刺的话,男人眼疾手快的捂住人的嘴,再度妥协,无奈中隐约透着几分纵容。
“封无妄是个自有风华的人物,就连男女主也是比不上的。”
这句话的另一个意思便是,你也一样,风华绝代,无人能替。
厄琉斯眼波荡漾着满意,拉下男人的大手捏了捏把玩,夸了句:“单导的嘴也有这么甜的时候。”
他定是从未这样夸过人,表面在镇定清冷,隐隐泛红的耳尖也是遮不住的。
自己的手被那柔软的手没规律的,有一下没一下的或捏或挠,像是阵阵电流,麻麻的苏苏的,那只手好似不是自己的了一般。
单唯猛的抽出手站起身“既然你吃好了,那就开始吧。”
他直接把人领到健身房,垂在身侧,微微颤抖的手蹭了蹭裤线,想把残留的软绵苏麻感蹭掉,声音平稳低沉,脚步却显得有些匆忙。
这幅落荒而逃的样子被跟在他身后的厄琉斯尽收眼底,她慢吞吞的跟上,一步三摇,腰肢款款摆动,如猫儿戏弄着老鼠。
真是的,大魔王独独在自己面前这样可爱,不是勾着自己扑倒他嘛。
健身房很大,器材齐全,本来该是单唯在一旁监督厄琉斯锻炼体能,最后在某个作精祸害胡搅蛮缠之下,变成了两个人一起锻炼。
作精还理直气壮道:“要累大家一起累,凭什么他悠闲的在旁看着,他要不陪她,她就不干了。”
好样的,三天两头把不干了挂在嘴边,偏偏某男人跟前几次反应一样,沉沉的看着人然后妥协。
就他这个纵容劲,能唬住人才怪了。
反正厄琉斯作精薄妩表示,她还能在折腾折腾,作作有益身心健康。
况且她也是为了单小唯好呀,多锻炼锻炼对身体好嘛。
作精还是有好处的,她也不是什么时候都没脑子的作,该认真的时候认真,就比如现在。
长发扎成利落马尾,身上穿着背心运动短裤,任汗水打湿额头碎发,小脸带着运动的红晕,也仍旧坚持在跑步机上。
直到差不多了,她才从上面下来,娇声娇气抱怨:“腿酸死了,单小唯你快给我捏捏。”
命令的理直气壮。
好嘛,正事一做完又开始作了。
单唯:.....单小唯是什么鬼?
男人从器材堆里起身,脖颈搭着毛巾随意擦了擦汗,额头几缕发丝被打湿,雌雄莫辨的精致脸庞面无表情,清凌凌的凤眸凉凉的横着厄琉斯,浑身充斥着让人想推到的性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