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选什么选啊,妩姐只要想,凭什么不能两个都要啊。”另一个男龙套捧着脸痴迷的看着薄妩,怎么看怎么美,三百六十度无瑕疵啊。
“你们说单导和薄总会不会打起来啊?到时候咱们帮谁好啊?”
原清雅耳边是旁人的嘀咕,他们真是一点不介意被自己听到。
她嫉妒的瞪了眼被两个出色男人夹在中间的薄妩,心里冷笑:这群只看脸的颜狗!
要不是为了攻略为了积分,她真不乐意凑上去,但是好不容易薄衡出现,她自然不能错过这次机会,鬼知道下次见到薄衡得什么时候了。
她理了理衣摆,身上还是那袭粉紫色古装裙,看起来婷婷袅袅仙气飘飘,冲着三人的方向走了过去。
只是不待她走到跟前,就见薄妩对单唯说了什么,然后拽着薄衡进了身后的化妆室。
她登时尴尬的立在原地,上前也不是后退也不是。
“你先去拍下一场戏,我有点事跟薄衡说。”厄琉斯凑到单唯耳边,含着气音道,舌尖还若有若无的划过他的耳垂。“乖。”
单唯身体僵了僵,耳朵瞬间红个彻底,也不坚持,警告她一眼扭头就走,脚步怎么看怎么别扭。
“跟我来。”她扯了薄衡返回化妆室。
‘砰’
门关上,紧随其后的特助隔在门外。
进了门,厄琉斯手臂微挣,挑眉“还不松开?”
薄衡干咳了声,顺势松开手,鼻尖轻耸,嗅到了某种味道,回想刚刚孤单寡女共处一室,心里闪过不可置信。
大手再次捞住人,这次力道大极了。
“你跟单唯...”他的视线冰冷如刀,锐利的射向她。
厄琉斯面色不变,嘴角噙着笑好整以暇的看着他,红唇还能看到几分微肿,不慌不忙:“嗯哼,怎么不继续说下去了?我跟单唯怎么了?”
她不退反进,整个人缩进了他的怀里,歪头看他,唇瓣开开合合“是想说我跟单唯睡了吗?”
“妩妩!”薄衡厉喝,眉头拧成一团,满脸不悦。
“你气什么呀,我的好哥哥。”
那双柔弱无骨的小手攀在男人肩头,缓缓滑到他的领口,指尖卷着领带把玩,时不时的触碰他敏感的喉结。
这声阔别已久的哥哥,让薄衡恍惚了一瞬。
按住女人顽皮作乱的手,理智告诉他,应该远离,不应贴合的这么近,近到他再度嗅到了她身上的芳香。
而实际上,他只是按住她的手,隐有纵容。
“我跟原清雅不是你想的那样。”他到底还是解释了。“对不起”
“对不起什么呀?”她问他。
明知故问。
刀削的面庞刻板严谨而冷漠,明知道她故意如此,歉疚让他生不起气来,无法如从前呵斥她。
只喉结滚动,艰难道:“那天...抱歉”
厄琉斯伸手勾住薄衡脖颈,头靠着他,声音甜腻:“原来哥哥说的是这个呀,为什么要道歉呢,哥哥明知道我对你..”指尖调皮的点了点他的胸膛“心怀不轨呀。”
她仰头看他,舔了舔唇,红唇鲜艳欲滴,眼神妖娆魅惑。
“哥哥总是这样禁欲克制,可知我看到你西装革履,扣子扣的严谨的时候在想什么?”
薄衡作为不近女色的万年童子鸡,哪里被人这样调戏过,调戏他的还是被他当了多年妹妹,有过更亲密行为的女人,心跳漏了一拍,脑子迷迷糊糊下意识反问。
“什么?”
“我呀~”
她踮起脚,凑到他耳边,声音粘腻娇软,缓慢磨人:“真想撕碎了哥哥,压在身下,为所欲为。”
男人脑子一瞬间空白,炸起了烟花,心跳如鼓。
她的话像是带着强烈的暗示般,在他眼前勾勒出具现化的画面。
薄衡闭了闭眼,强压下那些旖旎,推开人粗喘着气。
“薄妩!”他色内厉荏的低喝:“我是你哥哥!”
“会跟我酱酱酿酿的哥哥?”
“会对我释放的哥哥?”
“会对我心跳加速的哥哥?”
手按在的剧烈跳动的胸膛:“还是对我非常诚实敬礼的哥哥?”
她的动作让男人呼吸一窒,性感而隐忍的低喘好听极了,在配上男人冷峻的脸,谁会不想欺负呢。
一字一句,无不触及男人强烈的羞惭感和羞耻心,还有隐晦的刺激。
“瞧呀,哥哥这里可比哥哥的嘴诚实多了。”
她屈膝,薄衡想阻止,厄琉斯却按住他的手,力气突然大的他挣脱不开,只能任由她四处点火。
直至他矛盾挣扎纠结,最后沉沦,仰头背靠门板,蹙眉阖眸,薄唇压抑。
共赴似真似假的梦幻之中。
他输了,也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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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剑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