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馨歪着脑袋，纯真貌美的容颜上写满了疑惑。
她有些不懂老不死的言语。
“小师妹啊，你不要介意我们这一脉就是这样。”
段德笑眯眯的说道。
“小师妹？师叔你不是应该……”
雨馨脸上有着困惑，怎么会称呼她小师妹呢。
“你看我多年轻，我们师兄弟几个多年轻，叫我们师叔不是叫老了嘛，而且我们称呼你小师妹这样我们之间交流就不会显得怪异嘛，我们岁数差不多是同辈嘛，而且我们师门最注重的还是心，心意到就行，至于那些俗套的事情都是次要。”
段德有条不紊的说着，眼眸笑眯眯。
闻言，雨馨被段德噼里啪啦一顿说，说的脑袋昏沉沉，似懂非懂，又感觉段德说的很有理，便是懵懵懂懂的点头。
看着段德那一口三寸不烂之舌，荒、叶黑、李柒夜直接无语，无良胖子修为上或许不如他们，但这一口黑的都能说成白的，他们就办不到了，至少脸皮上还没有他如此的深厚，臻至化境了都。
不过他们都是选择了默认这个事情。
段德只是把他们心中所想要做的事情，做出了实践，段德可是比谁都清楚，李凡的做法无非就是要收雨馨为弟子，为了教导她，甚至不惜破例，造就一段惊古今的古史。
所以在段德看来，所为的小师侄是假的，真正的还是小师妹，恐怕这也是李凡想要看到的，他顺水推舟而已，未来若是雨馨反应过来，木已成舟，也不会在说什么。
最重要的是，段德觉得这个小师妹得到了师父那么多光照，说明在师父心中地位应该很多，而且在段德看来，李凡重女轻男眼中啊，这一点从狠人就可以看出来，嗯，很合理啊。
“死胖子尽是这些歪脑筋，你要是将这些用于修炼，未来你不可限量。”
老不死拍了下段德的脑袋。
“道爷我立志不在此。”
段德知道老不死调侃，却依旧喜洋洋的承认，人不要脸真的能敌帝。
“师祖……”
就在这时，雨馨看向了李凡张口要说话。
“你不用修炼，继续做你喜欢的事情就可以，等你想要修炼来找我便是。”
李凡平静出声，眸若星空，深邃有明亮。
雨馨听到这句话后，纯真的小脸上浮现笑容，她对修炼并不在意，更喜欢的是游历山水。
“那我要是要找师祖呢？”
旋即，雨馨再次一问。
“若是你想找我，唤我三次真名，我便会有感应。”
李凡淡淡一言。
雨馨颔首，她小脸上有一种扭捏，欲言又止。
见状，李凡岂会看不出雨馨的想法，她想要去继续自己的旅途。
“去吧，你想要游历山水便去，三千天地无人能拦你。”
听着李凡的话语，雨馨笑得很开心，纯真而美丽，像是谪仙子翩翩起舞，美得不可方物，白衣连裙在风中摇曳，下着下方而去。
“小师妹，记住我们师门的宗旨，别人欺我，灭他十族！”
段德在空中大呼。
听着这一句话，听到的强者皆是寒毛倒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