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那一个古老帝统仙门的老仙王话语。
所有人都是惊住！
“传闻是真，雨馨仙子的前世是一个可怕的生灵，曾经有强大的天机仙师在演算雨馨仙子的过去，之后再无音讯，百年后被人发现他已经在当初坐化，洞府中只留下一地的灰烬。”
一个帝统仙门的强者出声。
“我亦是听闻，天机仙师强大曾窥视准仙帝帝命而不死，演算一位年轻的惊世生灵，窥得他未来可成准仙帝，后世真的成准仙帝，现在却推演遭劫，无法想象是多么可怕的过去能让他坐化。”
有人附和，道出自己的认知。
“会是谁，雨馨仙子的前世是谁，万古史中的惊艳女子太多了，是哪一尊呢。”
每个人心中都这样的念头，然而没有人能回答，也没有人能猜透，都是无法预料。
“你可明白你是谁。”
李凡微启口齿，道出一段淡音，眼眸深邃的慑人，像是黑暗中的轮回魂灯，指引迷失的神魂。
其音一落，有幽幽的音声荡开。
那是从雨馨的口中道出，清澈甜美中却带有一丝的清冷。
“我明白了过去，看到了以前，短暂破碎的轮回碎片飞絮，但是我还是我。”
雨馨微微轻启朱唇。
在那一刹那，世人的眼中恍惚出现了幻觉，他们看到的雨馨不同，她带凤冠，流转九色仙彩，普照苍生万物，气息威震九天十地，恐怖得慑人。
在说完这句话后，她眼眸有一种不舍，不种悲伤。
“现在我还是我，但是未来或许不会是现在的我，你是我的师祖，我只知这个……至少现在我还记得，师祖是我第一个朋友。”
说道最后，雨馨身上的气息消失了，没有之前的那种清冷，也没有强大的气息，清澈的眸中透发着天真关与善良，说到最后雨馨笑了，还是那样甜美，让人心神一暖。
然而听闻的人不知为什么心中一痛。
“这是怎么了。”
有强大的仙王心中自语，他是藐视万物的无上仙王，身出帝统仙门，强大非凡，如今却因为一位人道生灵而一句话而动摇心神。
这是怎么回事……
所有的仙魔都在心中惊骇，他们怔怔的望着雨馨，看着那美丽娇弱的倩影，张嘴却不知道怎么说话。
听着雨馨的话语，李凡眼眸平静，古井无比。
他眸中中很平淡，微微点头。
“我会传你无上法，可修因果，可修混沌鸿蒙，帝者无上，岁月流转，万物溃灭，身亦可永恒长存，永不坠轮回。”
李凡垂下的发丝在风中扬起，眸光深邃，透发出一股睥睨天下、唯我独立绝巅的气势。
“未来你的选择我不会干预，但是你要记住一定，你承认一日我是你师父，你便一直是我的弟子，你任何的要求我都会答应，不想消失，没人能伤你……”
“嗯。”
雨馨轻应，甜美的容靥上绽放一道美丽的笑颜。
闻言，李凡颔首，他转身向着镜月峰的山巅走去，本是变淡的仙雾在这一个喷薄，浓郁了起来，遮拢了这片山峰。
李尊的背影缓缓消散，没入仙雾中。
所有人知道，这位无上存在回去了，再次进入镜月峰，继续划地为禁忌之地。
同一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