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凯文的碎碎念还在耳边：“我跟你说，这次公司虽然帮你把黑料压下去了，但是事件造成的影响还在，这节目就是让你去洗白的，你到时候好好道歉，态度诚恳一点，听见没？”
顾夏笑眯眯亮出一口小白牙：“听见了。”
但是没打算照办。
她在车上打了个哈欠，像是随口问：“公司什么时候打算让我接些别的工作？比如演戏唱歌之类？”
周凯文答得满是嘲讽：“本来不是给你接了个大荧幕么，你自己跟剧组闹掰，怪得了谁？”
说完大概是意识到自己语气太过不善，又循循善诱道：“不过演戏什么的哪比得了上节目轻松，你往那一站，什么都不用做，粉丝就能为了你这张脸买单，多轻松。”
说完后，他似乎听见顾夏“呵”了一声。
转头再看，她又似乎已经睡了。
他是一点儿也不怕顾夏不配合，这丫头当初入行就是为了赚钱，好像是家里有人得了大病需要用钱，她一时着急就在高利贷按了手印。
为了还清那巨额欠款，她和公司直接签了十五年长约，合同上定的违约金，她根本付不起。
更别提她那些时不时伸手要钱的奇葩家人，有那些人在，顾夏的存款很难超过六位数。
总之一句话，她离不开ZR。
包里的手机明明灭灭，顾夏低头瞥了眼，屏幕上是可笑之极的称呼——
“妈”。
她重新合上眼，看也不看。
顾夏这里的电话打不通，顾家人就去找赵瑞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