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你毕竟不是个专业歌手，新歌反响未知，万一粉丝不买单，到时候演唱会空座可怎么办？”
“会很丢人的！”
“小雪你怎么非觉得我会失败啊？”
“我跟你说我新歌可好听了，我唱给你听啊。”
……
赵瑞雪眼角抽搐，呼吸急促——完了！
语音的最后，顾夏的声音里充满了自豪：“小雪，你觉得这歌好听不？”
赵瑞雪的声音雪花们都不会听错：“嗯，很好听。”
顾夏又问：“那我在演唱会上唱，他们会喜欢吗？”
赵瑞雪说：“一定会的，我保证。”
……
接下来的内容已经不重要了。
刚刚还闹腾得厉害的雪花们沉默着坐了回去，他们心里空落落的，感觉自己失去了什么原本很重要的东西。
他们看着还躺在地上的赵瑞雪，忽然认不得她是谁。
周凯文不在现场，但接到助理的电话后，他当机立断让他们立刻把赵瑞雪带走。
幸好他们动作够快，不然，她要是要被愤怒的粉丝当场撕了——
“赵瑞雪你给我们解释清楚！！！”
“你把这些年的喜欢还给我们！”
“骗子！你这个骗子！”
你当我们是什么？棋子？傻子？
雪花们悲愤交加，虾仁们却站起来大喊：“夏夏是最棒的！”
“原创！原创！原创！原创！”
每一声都像个响亮的耳光，抽打在刚刚骂过顾夏的人脸上。
顾夏没再对这件事多做评价，她让工作人员清理舞台，将刚刚被打断的演出重新演绎，只是这一次，她很清楚地看出，伴舞的布偶人，少了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