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休，23班。
卷子已经发下来了，苏也比赛胜利带给23班学生的快乐，还没撑得了一天，就被这次数学考试搅和的乱七八糟。
发卷子的同学看到了顾柒的分数。
现在排着队的，都是让顾柒帮他们讲题的。
排在后面的学生，三两个围在一起讨论。
“这次的出题人简直是魔鬼，以前我每次都能勉强及格，这次21分怎么回去跟我妈交代呀啊？”
“我特意看了一下，出题人叫张岗，我算是记住他的名字了！”
“好死不死这次光哥还让咱们拿回去给家长签字，都多大了还搞签字这一套啊？”
这边正在给人讲题的顾柒也听了一耳朵。
张岗？这名字怎么这么熟悉。
她想了半天，终于回忆起来了。
苏也给她的那本清大内部资料，出题人里就有张岗这个名字。
难怪她觉得好几道题都挺熟悉的，做起来得心应手。
给同学们讲完题，顾柒看向苏也，自从发完卷子，苏也一直趴在卷子上上，肯定是没考好。
想罢，凑到她身边，小声安抚：“这次题目难分数没有上次高是很正常的，之前说班主任希望你每次考试都能进步，是不包括这种特殊情况的，你千万别有什么负担，一会儿我给你讲……”
苏也打着哈欠，茫然地抬起头。
顾柒见她脸上还有校服衣袖压出来的印子，原来是睡着了……
苏也将身下用来垫桌子的卷子，往顾柒那儿推了推，清了清嗓子：“放心，答应你会进步，就一定会进步。”
“进步了？”顾柒愣了愣，接过卷子看了眼，沉默半晌。
……41分。
还真进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