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中进离开办公室，正撞见白羽乔进来。
“范老师好。”
范中进教的尖子班里，就有一班。
他立刻喜上眉梢：“周末的物理作业特意给你们留了一道竞赛题，全班就你和王东卿做出来了，不错，继续努力。”
白羽乔笑意并不浓，如果只有她自己做出来，那么还值得高兴一下。
只要有人跟她一样，这项荣誉就没有任何意义。
白羽乔朝范中进点了点头，随即进屋，扫了眼苏也，肯定是考得不好被老师揪来训话的，还是那张万年不变的云淡风轻脸，看来早就被骂习惯了，没救了。
而自己呢，每次被高胜男叫到办公室，不是受表扬，就是让帮一下哪个同学。
今天更是应高胜男请求，趁午休来帮忙批改其他学生的作业。
差距，太大。
这么想想，自己花出去的500万也不那么心疼了。
不管别人怎么想，章光丘看向苏也，倒是稀罕极了：“卷子拿来了吗？”
苏也点头，从兜里掏出一张破破烂烂的纸。
章光丘早就见怪不怪，别管质量多好的纸，只要在苏也兜里揣上一天，都会变成这样。
看起来挺漂亮一小姑娘，内核就是一糙老爷们。
“签字了吗？”章光丘话问到一半，想起徐焕英，立刻改口：“没事，没签也没事。”
苏也没回答，她也说不准自己这是签了还是没签。
下一秒，章光丘打开卷子，看到标题上方极其俊逸的‘薄云礼’三字，瞬间心肌梗塞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