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董事长，没想到你也来了。”
霍霆琛挡在程婳前面。
陈晓通哈哈大笑，“霍董事长举办了这么轰动的活动，我哪里有不来的道理呢？”
“还不知道陈董事长对收藏古玩也有兴趣。”
“哈哈哈，霍董说笑了。”
霍霆琛话里话外都是对陈晓通的嘲讽。
“这位先生，叫什么来着？”
“我姓穆，叫穆三。”
虽然并不了解霍霆琛和来人的身份，但是明眼人都能看出来他们的关系不太融洽。
穆三自然懂得抓住这个机会。
“穆先生，你刚才说这尊玉石像之前是真的，现在变成假的了？”
“是啊！”
陈晓通笑笑，“程总监，那我就要帮这位穆先生问问您了，都有谁可以接触到这尊玉石像？”
程婳攥紧拳头，陈晓通摆明了是想充当法官的角色。
“仓库的钥匙只有我这边的人可以接触到。”
程婳无奈，只得实话实说，晚上去仓库的时候，锁孔并没有被损坏。
“那……会不会是你手下的人做的？”
“陈董事长，你不要信口胡说！”
程婳蹙眉，时刻跟着自己出入仓库的只有阿伍了，但是程婳清楚，阿伍是绝不会做出这样的事情的。
“那就奇怪了，仓库里有监控吗？”
“阿伍，去把监控调出来。”
“是！”
片刻功夫后，阿伍带着监控回来。
“程总监，霍董，请看。”
阿伍在笔记本电脑上放出这两天仓库的监控。
然而，监控上也没有什么异常。
调查似乎陷入了僵局。
“这就奇怪了。”
陈晓通的脸上带着淡淡的笑容。
“你要证据是吧，好，我有！”
穆三朝四周看看，似乎在暗示着些什么。
“好，请随我到后面的仓库去。”
“等一下！为了公平起见，我想请这位先生和我一起去。”
穆三精明而难缠，认准了陈晓通会帮着他。
“这……这不合适吧。”
程婳犹豫，她自然不愿意让陈晓通掺和这件事。
“没事，既然穆先生坚持，那我们就让陈董一起跟着进来吧。”
霍霆琛轻拍程婳的肩膀，示意她没关系。
“抱歉，让在场的各位受惊了，今天的鉴赏会只能暂时到这里了。”
程婳和在场的人一一道歉，这件事完全在她的计划之外。
大家纷纷发出扫兴的声音，但是也没办法赖在这里不走，便在程婳手下人的护送下，三三两两地离开会场。
“我们走吧。”
程婳神情严肃，带着一行人往仓库的方向去。
原本热闹的会场瞬间变得一片死寂，陷入沉静的低谷之中。
“这位小姐，您还有什么事情吗？”
助理准备清场，发现在会场的角落还有一个女人没有离开。
“没事了，不过，我想你们的程总监可能有需要我的地方。”
女人说着，递给助理一张纸，上面歪歪扭扭的写着一串号码。
还没等助理问清楚，女人便转身离开，站在路边招了辆出租车，很快，女人的身影就消失在黑夜中。
“子婵？”
助理读出号码边上的名字，有些疑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