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画就是胡说的。
楚月能做初一,她为何不能做十五?但是那个被断了手脚的丫鬟却是真的,是西院儿那边大夫人干的,二夫人是帮凶。
上官云几人看楚月的眼神儿透着厌恶,这着实打击到了楚月。
“不是,这不是我。”楚月再次辩解,“他们没搜到,我身上什么都没有,不是我。你们不能冤枉好人!”
“没搜到什么?”上官云幽幽地问。
楚月道:“香,催情香。”
上官云再问:“你又是如何知道催情香的?”
楚月一愣,“怎么会不知,你们刚才不是说那单间有支催情香吗?哦,对了,这是楚画说的。难道不是?”
上官云哼了一声,“我们要搜的是毒针,你却说起了催情香。看来,孙碧珠的死确实是你做下的。”
“不,不是我。上官大人您不能冤枉人。”楚月吓得不行,看向孙连忠,“孙伯爷,碧珠的死真跟我没关系,我和她是最好的朋友,我们……”
“闭嘴!”孙连忠想拍死她,“最好的朋友就是用来利用的?上官大人,杀人偿命,我不想让凶手逍遥法外。还有顺恩伯府,我荣兴伯府跟你们势不两立,等着遭报应吧。”
上官云笑了,看来孙连忠也是有两下子的,就顺着他的话说:“孙伯爷说的是。杀人偿命,欠债还钱,天经地义。
哪怕楚月你不承认都没用,各方证据都在说,你就是凶手。来人啊,给楚月上刑。我们大理寺的刑罚不说天下无双吧,也是在几大衙门里数一数二的。”
楚月吓得连连后退,“不能,不行!你们不能对我用刑。我没杀人,你们冤枉我。我,我要……”
她这么如花似玉,怎能上刑具?她是伯府千金,可不是一般的穷苦小民。若是上了刑,她还怎么有脸活下去。
楚画很为她着想地说:“对了,你还可以告御状啊。不过,你一无功名在身,二无爵位,告御状的话就只能先当众扒了衣裳打板子,再滚过钉耙后,才能见到陛下他老人家了。”
说到这里,楚画围着楚月转了一圈,“不过,在我看来你没有这么大的魄力。一般人打完板子就去了半条命,何况还要滚钉耙。正常情况下,到了陛下他老人家面前,一般人就只剩下一口气。
还不如干脆别折腾了,直接住进死囚大牢。还能多吃几顿断头饭。反正早晚都是一死,何必受皮肉之苦。哦,对了,还有一事要提醒你。
刑部和大理寺同时审理的案件,凶手不会等到秋后才问斩。也就是说,今日宣判后,楚月,明天你就可以去砍头了。”
楚画前半段说的是真的,告御状确实需要走这么多流程,但是后面说的话那就纯属胡说八道了,骗骗这只会暗戳戳害人的楚月罢了。
楚月果然被吓到了,她希冀地看向上官云,“上官大人,我,我真没……”
上官云怎会不明白楚画的意图,他也是审案的老手了,知道这个时候只有把楚月推到凶手的位置上,才能逼她说实话。
在这个时代可没有什么诱供,诈供是不合理的规矩,只要能让罪犯说实话,用什么手段都是好的。
楚月彻底没了希望,尖叫着说:“几位大人,我说实话,我真没杀人啊。我只想给楚画点教训,真的没有害碧珠的心。”
上官云问:“你承认是你让小兰加了毒药,也是你让她点了催情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