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楚月的行为没有致人死亡,但她有伤人之心,按照律法应该打板子后再在牢里待一段时间。
但是在这个朝代还有一个法子可以免于打板子和蹲大狱。这个法子叫罚银,用银子买。
楚月按律要打五十大板,换成罚银至少一千两出头。但上官云直接要了三千两。
这真不是个小数目了,在这个社会大多数人一辈子也赚不到这么多银子。
昨天晚上西院儿那边哭爹喊娘的,就是为这个银子的事儿相互扯皮。
上官云还说了,要是让楚月少蹲几天大牢的话,也可以出银子,一个月两千两。
五千两银子,可保楚月在几天后回家。
楚月不可能当天就能回去,哪怕交了罚银。她还需要配合衙门里的文书记录案情。
文书什么时候记好,罚银一交,她就可以回家了。至于她的丫鬟们若是给她交银子,也可以免于责罚。
想想都不可能,西院儿的人都不想给楚月交罚银,何况是两个丫鬟了,他们没那个好心。
上官云也没那个好心,谁让这个楚月对楚画下手的,不但对楚画下手,还对他抱有不可告人的想法,不敲打一番实在是过不去。
至于在牢里关几天,那要看人家文书的速度了,可文书还不是要听上官云的?
楚画笑了,“就该如此。最好是在我出嫁之后再回来,看着就来气!”
将信送走,楚画又辗转反侧大半宿才睡着。
次日吃早饭的时候,紫苏在一边巴巴地说个不停。
“大小姐,今儿咱们帝都的老百们可开心了,听说茶楼酒肆里讲的都是昨儿个明楼里的案子。”
“荣兴伯府那边不好过吧?”楚画笑道。
紫苏点头,“大小姐说得对。听说荣兴伯向他所在的衙门里请了长假,连他的两个长子也请了假,小儿子就更不用说了。我还听人说,荣兴伯想休妻。”
楚画再笑,“他们不好过,我就放心了。休妻?呵,他这是想把所有的过错都推到妻子身上啊。昨天审案时我就知道孙连忠这个人不靠谱,现在看来,我这双眼睛还是挺厉害的,孙连忠确实是个渣。”
“要是昨天我也能跟着大小姐就好了。”紫苏惋惜道,“大小姐,你说那个孙碧云怎么能那么坏呢?杀人不说,还嫁祸给大小姐您。当真坏得流油了。”
楚画放下碗筷,摇头道:“也不能这么说。她确实坏,却坏得有理由。要怪就怪孙连忠这样的人,可惜这个世上这样的人太多了,像孙碧云这样的人应该也有不少,就不知道,弄大她肚子的男人是谁?好奇!”
“这不简单?”紫苏笑着收拾碗筷,“让咱们的上官大人查下去不就是了?就不知道她能不能生下孩子来。”
楚画挑眉,“你以为我那救命的药丸子是大白菜?精贵着呢,千金不卖的好东西。也就是你家大小姐我心善,不然,谁舍得这救命的药丸子?
咱们大夏朝的律法还是很开明,不会处死孕妇,只要她愿意就可以把孩子生下来。不过,孩子出生后没多久,她还是得为她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谁的命不是命?”
说到这里,楚画还是好奇,“不过,这孩子生下了谁来养也是个问题。孙家人不掐死那孩子算是好的,指望不上。现在看来,那个男人就很重要了。”
紫苏不看好,“依奴婢看,那男人也是个不靠谱的。昨天的命案都传遍帝都了,我不信跟孙家都在议亲的那个男人不知道。至少我们的人没传来那人的任何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