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姨娘泪眼蒙眬地说:“昨晚老爷喝了安神药后,就睡下了。我也跟着睡了。可是到了后半夜老爷也不知道发什么疯,逮着我就,干,干了起来,我被他弄晕了,再醒来就没看到老爷。再后来,就听说老爷从屋顶摔了下来。”
上官云听完,一下子就明白了楚画扔出来的那堆衣衫里藏着什么东西了。
他狠狠地瞪了眼楚画,“还不去洗手?”
楚画扯了扯嘴角,伸出手来说:“我有戴手套,把这玩意儿扔了就是。”
“还不赶紧扔!”上官云眼皮都被她气跳了,这丫头怎能拿那种污秽的衣衫,也不怕脏了手。
楚画赶紧把手套扔掉,“扔了,扔了,大人莫气。这位姨娘好本事啊。”
梁姨娘低下头,以为是在说她跟老爷床第之间的事。
楚画看梁姨娘还在隐瞒,从证物袋里又拿出一张草纸来,“这里面装的什么药,普通人或许闻不到,药堂里的制药师一定能闻得出来。
大人,去楚氏药堂找个制药师吧,这里包的是催情药,还不是一般的虎狼之药啊。”
梁姨娘又哭了,这回她更是不敢抬头,“这位小大人,不是我不说实话,实在是,实在是难以启齿。我也不知老爷他何时吃了药,他比平时猛了数倍,我这才受不住晕了过去。
醒来老爷已经不在,呜呜,没脸见人啦。
要不是府里二少爷年纪尚小,在老爷没的那天我就想随他而去。几位大人啊,求求你们莫要将此事传出去,实在是羞得很。”
“是吗?”上官云轻飘飘地来了这么一句,“本官倒是觉得你乐在其中。到现在还不从实招来,刘尚书的死果然与你有关。”
“没,绝对没有。”梁姨娘赶紧否认,泪眼蒙眬道:“我当时真的晕了,真不知老爷会出事啊。老爷一向喜欢宿在我房里,我,我一个妾能有什么法子呢。”
上官云眼皮未抬,挥挥手,“把她带到院里去,严加看管。任何人不得近她身边半步!”
“是,大人!”
梁姨娘尖叫地着被拖了下去,院子里候着的人便开始交头接耳起来。
楚画道:“大人,梁姨娘在说谎。一个喝了安神药的人怎么会突然在后半夜起来吃下催情药?他不要命了吗?
何况,根据大夫的诊断,刘尚书得了癔症,脑子不清晰的人会自己吃催情药?
还有,刘尚书次日死的时候也应该是神志不清的,不然不会在往下跳的时候还哈哈大笑。这样一个病人,怎会看也不会在死之前还吃虎狼之药啊?
依我看,这个姨娘就算不是凶手也是个帮凶。就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意中成了帮凶,不得不查。”
上官云很是无奈地看着楚画,他后悔让她跟着来了。这说的都些什么话呀,又是催情药,又是虎狼药的。
心说,夫人呀,咱悠着点儿行不?
“嘿嘿,嘿嘿。”偏偏楚画还真看懂了上官云无奈的眼神,赶紧装傻充愣,“我说完了。大人,您请接着问话。”
“哼!”上官云气得长长地叹了口气,“以后这些话我来说就是。你只管看着,你家大人也不是个什么都不懂的二愣子。”
“是,大人!”楚画抬高了声调应下。
上官云无奈地摇摇头,这小丫头!